陳光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將隔絕禁制撤掉,再次給周圍的弟子打起氣來。

而離這些修士駐地不遠的一個小山峰上,煙霧繚繞,一棵青松結結實實的紮在峭壁上,時不時伴隨著幾隻仙鶴,而在山峰的一處十幾平米的平臺上,端坐著三人。

一名黑袍中年人,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另一名則是有些奇怪,一名孩童,只不過眉毛和頭髮是紅色的。

黑袍中年人則是萬鬼宗的朱滄海老祖,而老者則是道極宗的元龍老祖,孩童則是拜火教的赤煉童子,三人此時正坐在茶臺前品茗。

朱滄海此人外面看起極其的霸道,黑袍幾乎像一層鎧甲緊貼在他的身上,高顴骨勾勒出一個深邃的臉龐,猶如雕刻出來的一樣立體有稜有角。

濃密的眉毛宛如兩把利劍,筆直向上,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銳利而深邃的眼睛,彷彿隱藏著無盡的權力,散發著強大的自信。

嘴唇緊閉著,不露任何情感,給人一種冷漠而無情的印象,霸氣側漏啊。

元龍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給兩人斟著茶水,像一個鄰家爺爺一樣,人畜無害,而赤煉童子眼中閃爍著紅色光芒,像隨時都有一團火要噴射出來一般。

朱滄海冷聲道:“我那元魁好兄弟怎麼沒來?派你元龍來擦腚了?”

元龍似乎知道朱滄海的秉性,也不生氣的說道:“師兄今日偶有所感,應該是要突破了,所以差小弟來會一會兩位道友,略盡一下地主之誼。”

赤煉童子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撇著嘴角說道:“地主之誼?元龍道友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此處也不盡你道極宗所有吧?何來地主之誼啊?”

朱滄海“哈哈”大笑道:“就是啊,難道這天雲山成你家的了不成?赤煉老弟,咱們不如聯合起來將這道極宗給滅瞭如何?”

赤煉童子冷“哼”一聲並沒有說話,旁邊的元龍乾笑了幾下說道:“朱道友不知何時來攻啊?最近手癢,想多殺幾個魔崽子解解癢。”

朱滄海笑道:“看來你們大周修仙界太平的時間太長了,是時候給你們緊緊皮了,尤其是我那元魁好兄弟,一定得多照顧照顧你們。”

元龍嬉笑道:“嘖嘖嘖,師兄不就是殺了你們幾個魔崽子嗎?朱道友至於嗎?大不了多賠你們些靈石作罷,你看這樣如何?”

赤煉童子一笑,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話茬說道:“那可不行,那些魔崽子都是陰老鬼的旁系血脈,靈石豈能消氣?不如將那幾人用道極宗的道法練成法屍,以供陰老鬼日夜思念。”

朱滄海聽後面色一冷說道:“我那元魁好兄弟不問是非便去我大雲殺人,日後若都如此,那是不是我萬鬼宗也可以這樣?隨便找個藉口就去殺幾個?”

“今天殺幾個道極宗的,明天殺幾個拜火教的,若是能碰上仙音觀的也殺上幾個,兩位覺得如何?”

元龍說道:“行啦行啦,朱道友你也別耍你那個牛脾氣了,咱們都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都是一些小輩,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

朱滄海說道:“那就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在這說什麼風涼話。”

赤煉童子笑道:“朱道友若是想玩儘管去找仙音觀玩就是了,白鳳仙音的可不像我們,還能在這陪你喝喝茶聊聊天,若是讓她見了你恐怕就直接開打了。”

“再退一步說,人家仙音觀的弟子才多少?你萬鬼宗弟子多少?就算你將仙音觀的殺光了,那白鳳仙音還不得將你們萬鬼宗絕了種?”

朱滄海冷“哼”一聲,顯然對赤煉的話沒有任何異議,若是碰到道極宗或者是拜火教還可以滾刀一下,這仙音觀確實滾不起來,因為她弟子太少,不怕這個。

元龍趕緊出來揶揄道:“朱道友遠道而來,赤煉兄就別嚇唬他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