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造安全屋的時候,李牧就料到了今天。

總有刁民想害朕!

這硫酸就是為了這些不自量力傢伙準備的。

李牧從異空間掏出給牛打針的巨型玻璃針筒,當做水槍使用,利用預先留置的槍孔,開始朝共濟社的人反擊。

一道粗壯的硫酸,噴向了8人所在的位置。

因為8人站的比較集中,這一超大針管的硫酸,瞬間噴在了好幾人身上。

“下雨了?”

“什麼東西?”

可很快,被噴到的人,立即發出了慘叫聲。

“啊,我的頭!”

不過濺灑了幾滴,但足以造成重傷。

硫酸帶著超強的腐蝕性,瘋狂摧毀灼傷共濟社人的頭皮,臉頰。

中招之人疼的直接倒在地上打滾哀嚎。

雖然大部分硫酸都被衣服擋住了,但強酸就是強酸。

厚厚的棉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分解消融,露出了一個個的窟窿,穿過層層障礙,接觸到了面板上。

頓時如火焰焚燒般的疼痛,讓幾人痛不欲生。

“屮,是強酸,快找掩護。”

“混蛋李牧,竟然準備了強酸,趕緊撤!”

抓住機會,李牧快速又噴了兩管子,這才意猶未盡的收起硫酸。

共濟社的8人撤的很快,跑到了一個有障礙物的死角。

饒是如此,剛才面板直接接觸硫酸的兩個倒黴蛋,被燒的露出了骨頭。

即使外界-50攝氏度的低溫,依然疼的頭上不停冒出豆大的汗珠。

“怎麼這就不行了,來和我對射啊?”

李牧利用話筒刺激他們。

“混蛋,李牧你別猖狂,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其中一人朝李牧吼道,他傷的最終,頭皮都融掉了一大塊,疼的死去活來,此刻已經對李牧恨之入骨。

“沒想到這個李牧這麼難纏。會長,現在怎麼辦?”

“直接砸牆,反正咱們帶工具了。”

說著,其中一人拿出了裝修用的大錘,開始朝別墅牆壁砸了起來。

咚咚咚!

大錘敲擊在外牆磚塊上,傳出了厚重的擊打聲。

隨著一錘錘落下,牆皮開始不停脫落,同時還伴有紅色的碎磚塊。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竟然帶著大錘砸牆?”

聽到聲響後,別墅音響傳來李牧焦急的聲音。

“哈哈,李牧,你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你施加在我們身上的疼痛,一會我們要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共濟社的人,無不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不講武德,早晚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挨餓受凍才是報應。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啊李牧。”

一個身上羽絨服被硫酸燒的破破爛爛的人,一邊忍著背上火辣辣的灼燒之痛,一邊朝李牧放狠話。

咚咚咚!

大錘敲擊別墅牆壁的聲音一直沒有停下。

越來越多的碎磚塊牆皮脫落。

第一個人累的氣喘吁吁,隨後換第二個人上。

“你們不要再砸了啦,你們醬紫,我好怕怕哦!”

“怎麼還帶換人的,嚇得我連忙喝了口茅子壓壓驚。”

李牧的話越說越變味,逐漸從害怕,轉變成了嘲諷,氣得第二個揮錘砸牆的人,更賣力了。

“李牧,你別得意,等我們砸穿牆壁,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是嗎,那你們得努力了,八十,八十......八十!”

當李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