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倒是散了,但不少年輕人還是留下來玩兒,嘮嗑的嘮嗑,打撲克的打撲 克,玩的不亦樂乎。

一直到天色見晚,閻埠貴在院子裡喊他家都幾個混球,“閻解放閻解放,趕緊回 來,看看都幾點了?”

閻解放還不想走,閻埠貴打趣道:“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在這杵著,不耽 誤兩新人好事嘛?”

閻埠貴這一說,大家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楊蜜和李衛國,最後鬨笑著散 去。

等人都走完了,張秀蘭替他們拉上門也溜了。

紅紅的被面,紅紅的喜字,紅紅的窗花,還有楊蜜一張羞紅的臉。

“蜜蜜。”李衛國捏著她的手。

女人的手很柔軟,面板細嫩,像剝殼殼的雞蛋,李衛國愛不釋手。

楊蜜咬“九八七”著唇,水靈的大眼裡藏滿了欲語還休,攝人魂魄。

賈家。

秦淮茹搶菜失敗,就在桌子前唉聲嘆氣。

今天李家娶親的陣仗搞得這麼大,這麼隆重,羨慕兩個字已經不足以表達她此 時的心情。

如果她嫁給李衛國,她何至於去搶剩下,還被人給趕回來。

上次也是可惜,沒能和李衛國發生點什麼,不然今天走走後門,也能得點好 處。

她是越想越煩。

賈東旭今天是吃了個肚兒圓,這會心滿意足的在床上剔牙。

這些人各個胃口都不小,但桌上的菜居然還有點剩,可見李衛國是下了本錢 的。

就是可惜,秦淮茹沒搶到菜。

不過想著自家沒有出一分錢,還吃了頓好的,他就非常滿足。

“看來下次還可以這麼幹。”他想。

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秦淮茹轉頭想跟賈東旭說兩句話,想試試能不能緩解心裡的鬱悶,但看到賈東 旭那副滿足的樣子,就沒了慾望。

她起身往外走,打算去散散心。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啊?”賈東旭問。

秦淮茹沒好氣說:“我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去上廁所。”

白了賈東旭一眼,秦婉茹走了出去,關門時還重重的砸了一下。

出了門,秦淮茹又不知道往哪裡走,大院很多人家都睡了, 一片漆黑。

鬼使神差的,秦淮茹來了後院,看著李衛國那間二房亮著燈,慢慢踱步貓了過 去。

貼在窗戶邊上偷聽。

李衛國正和楊蜜說著什麼,就感覺到了秦淮茹靠近的腳步聲。

他有麒麟血脈,耳聰目明,這種大腦剛亢奮後的寧靜,深思正清明的很,所以 立刻就聽了出來。

“蜜蜜。”他貼著楊蜜的耳朵悄悄道:“秦淮茹過來了,就躲在窗戶下面。”

楊蜜詫異的昂頭,李衛國點了點頭。

“她怎麼這樣?”楊蜜小聲咕噥, 一張精緻的小臉皺了起來,很是不滿。

她終於和李衛國成親了,正窩在對方懷裡享受這難得的溫情時光,秦淮茹居然 來聽牆角,這是想聽什麼?

李衛國揉了揉她的頭髮,道:“可能……賈東旭不行?”

楊蜜輕咬了李衛國一口道:“衛國哥,你真不害臊。”

她咬的不疼,反而有點癢,李衛國揉了揉笑道:“你現在也是出師了,不用講明 白都知道什麼意思。”

楊蜜哼了一聲,不理他,從床上爬了起來。

李衛國再屋子裡升了爐子,楊蜜也沒覺得冷,就那麼赤條條的走到櫃子邊倒了 一杯開水,走到了床窗戶邊。

“我讓你偷聽,趴牆角的狗東西。”邊罵著,楊蜜將一杯開水直接潑了出去。

“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