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中海的反應相反,傻柱是一點也不相信,他吼道:“不可能,怎麼可能。”

這結婚證不僅告訴他他又成他這個歲數段唯一的光棍,還告訴他,整李衛國的

計劃再次失敗。

李衛國冷哼道:“就知道有人會算計,所以等著呢。”

傻柱瞪大眼睛,臉色轉青又轉白,隨即惱怒道:“李衛國,你故意的,你……”

李衛國看了他一眼,傻柱憤懣不平的嚥下了所有的話。

“既然是個誤會,大家就都散了吧。”閻埠貴丟下一句話率先跑了。

這就是一趟渾水。

其他看沒啥了,也抖擻抖擻身體,回了屋。

這天寒地凍的,凍壞了可這麼好。

劉海中溜的很快,他怕李衛國找他麻煩,畢竟他開口說話了。

傻柱和易中海一臉不甘,尤其是傻柱,當著全打院的人捱了三巴掌,可謂是面 子裡子都丟完了。

奈何他沒辦法整治李衛國,只能咬牙切齒的離開。

“李工,實在對不住。”高大元等人一散再次解釋:“我們接到傻柱舉報,直接就 來了,沒想擾了你的好覺。”

“高科長,都是誤627會,不用放在心上。蜜蜜,給高科長抓點糖。”

楊蜜應聲去抓糖,高大元和保衛科同事連連道謝,然後離開。

張秀蘭看著人離開,大院再次陷入安靜,才略帶愁容道:“衛國,他們這是不懷 好意啊,這些人到底要怎麼才算完。”

她經歷的太多了,再次有了疲憊感。

有這樣的鄰居,做什麼都沒有安全感。

李衛國安慰道:“媽,不礙事,這些人成不了什麼大事,也威脅不到咱們家,你 只管安心過日子, 一切有我。”

他並不太在意大院這些禽獸的這些小算計,因為對他已經造不成什麼實質傷害 了。

就他現在的地位,除非暗殺或者從整治角度搞臭他,不過大院這些人可沒這個 腦子。

他們做初一,自己做十五。

誰搞誰不一定呢。

楊蜜猶豫了一下問道:“今天大院的人都來了,咱還送喜糖嗎?”

小丫頭心沒那麼大,就覺得他們助紂為虐也是惡。

李衛國道:“送。大院裡也不全是壞人,也有人為咱們說話。

現在政策上對男女這塊本來就比較嚴謹,大家對此敏感很正常。”

楊蜜點點頭,道:“聽你的。”

天氣冷,在張秀蘭刻意安排下,楊蜜沒能回主屋,住在了李衛國那邊。

李衛國拉著她的手問:“蜜蜜,是不是得把沒辦的事情給辦了?”

楊蜜的臉煞時紅了一片。

暖橘色的鎢絲燈泡閃了兩下,自己閉了眼。

“靠,這時候壞!真特孃的是時候。”

第二天,楊蜜正準備起來做早飯, 一隻手把她拉了回去。

“蜜蜜,你再睡會兒,我去做。”

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翻身下了床。

楊蜜安心的又睡了會兒。

吃完早飯,李衛國一手提著黑色的包,把所有的糖果花生裝上,再那一個搪瓷 圓盤端一盤子,和楊蜜一起出去發喜糖。

他們率先來了前院閻埠貴家。

“三大爺,昨晚這是偷牛去了?怎麼頂著滿眼黑啊?”李衛國打趣道。

閻埠貴在他的花草前站著,聞言才回神, 一看是李衛國,立馬笑道:“要是真偷 一牛也不錯。”

他這個黑眼圈完全是因為昨晚徹夜沒睡造成的。

他怕呀。

雖然沒有直接衝在前面,但他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