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一番,雖然肯定比不過她,但好歹在娘娘那裡,能知道妹妹我確實是用了心,不是特意敷衍她的。”

“這……”

蘇綠筠眼睛一亮。

表示親近什麼的,她現在缺的不就是和富察琅嬅‘親近’嘛!

自己親手縫製個小衣服,然後給七阿哥送去,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由頭。

蘇綠筠自然不能讓季瑤專美在前,便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對著季瑤說道:

“要說這針線活,那肯定是愉嬪做得最好,她是繡娘出身,對於這些,那可以說是信手拈來,只是……”

蘇綠筠一臉遲疑,見此,季瑤連忙道:

“只是什麼?姐姐但說無妨。”

“只是……”

蘇綠筠嘆了口氣,見季瑤的臉上止不住著急,她搖了搖頭,有些無奈道:

“你進宮晚,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這愉嬪和嫻妃關係最好,所繡之物也大部分都送給了嫻妃,旁人便是央求,也不一定能從她那裡得來一針一線。”

更別說你還是皇后的人了。

這話,蘇綠筠壓在心底沒有說,不過推脫之意很明顯,她並不想季瑤去和海蘭學習女紅,進而得來富察琅嬅的親近。

可是季瑤今日來,便是想將海蘭拖下水,故而不論蘇綠筠怎麼說,她都是一副有志者事竟成的模樣,直到最後竟是起身來,準備當面去問問海蘭,能不能送她一條手帕,讓她好好的研究一下她的針線活是怎麼做的。

不教她,她直接對著她的手帕,照貓畫虎一番總可以吧?

蘇綠筠也沒想到她是這樣急脾氣的一個人,連忙去攔。

“哎呀,你這是做什麼呀?這宮裡的高位妃都快被你得罪遍了。”她伸手拉住季瑤,說什麼也不讓她走,“你若真想報答皇后娘娘,你就讓娘娘省省心吧,別讓她剛出了月子就幫你平事兒。”

“誒?我不是……”

季瑤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解釋什麼,可惜還不等她說完,蘇綠筠便打斷了她。

“來來來,坐下,坐下。”她拉著她,將她重新按在了矮榻上,“姐姐跟你說啊,你未來做事可不能這麼直了,這愉嬪雖然只是個嬪,在宮裡呢也不算受寵,但她名下有五阿哥在,皇上哪怕是看在五阿哥的面子上,也不可能放任你去衝撞她,更別提還有嫻妃在,她和皇上說上一句,可比你我說上十句都管用。”

“可我就是去要條帕子,她總不能因為這個就去告我的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