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剛才那個人好像是大奎啊?”開車的壯漢突然想起來似的問道。

瓜哥點了一支菸,笑道:“嗯,就是他!你說巧不巧,在這兒都能遇上!呵呵!”

“那你不找他去聊聊啊?他鄉遇故知嘛!”壯漢笑著問了一句。

“找雞毛!咱是來辦事的,找他,就是給他惹麻煩,我看他那架勢,好像是開店了,哈哈,從良了!不容易啊!”瓜哥摸了摸剛剃的光頭,感慨著笑道。

“那他在這兒,葉得麻肯定也在啊,他們哥幾個,就剩他倆了!”

瓜哥臉上頓時沒了笑容,搖頭道:“唉,二河跟虎子,可惜了!折在王大山那種傻b的手裡了!麻痺的,太不值了!要不是那個傻b已經進去了,我他媽非幹他一炮不可!”

開車壯漢也挺感慨地說道:“是啊,馬勒戈壁的,他們那幫人裡,我就跟虎子關係最好,他沒了之後,我還去看過他爸媽呢,艹,老兩口挺悽慘,一點精神頭都沒了!”

瓜哥嘆道:“那沒辦法,吃的就是這碗飯,就得有這個思想覺悟,早晚的事兒!等過段時間吧,咱再找大奎他們嘮嘮!”

壯漢陷入沉默,目視前方一言不發,過了半天才問道:“再過去摟一眼啊?”

“摟一眼!”瓜哥搓了搓臉蛋,果斷地說道:“如果機會不錯,今晚就幹,幹完立馬閃人,等警察發現的時候,咱爭取已經幹到五百公里外了!”

“妥!”壯漢緩踩油門,三菱車速很穩地朝著市郊的方向開去。

後座的兩隻小狼狗還在叮咣地幹個不停,火力持續性很強。

青春啊,多麼的寶貴,但是都他媽獻給了互毆!

……

凌晨兩點鐘,市郊臥龍山莊別墅區。

這個時間段,絕大部分的別墅都已經熄了燈,人們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唯獨最後排的一座別墅,二樓一間臥室還亮著昏暗的燈光。

如果你仔細聽,還能隱約聽見一種奇怪的啪啪聲,非常的有節奏。

這是一種古老的啪啪聲,引人遐思,令人血脈僨張。

臥室內,寬大豪華的床上,一個留著鄭伊健髮型的精神小夥,仰面躺著,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就跟剛犁完地的老牛一樣。

身旁,一個臉色潮紅的豔麗女孩趴在他的胸口,用手指划著圈圈。

啪,帥哥點了根菸,吸了兩口,粗鄙地問道:“哎,你那個死老頭子,不會突然回來臨檢吧?”

“不是給你說了嘛,他今天一早就去北J開會了。”女孩柔聲道。

“呵呵,艹,那可真是良機難逢啊,今晚非把你辦踏實了不可!”

“就你?別吹牛了……”

嘭,臥室門突然被人踹開,兩個戴著匪帽的人,拎著槍闖了進來。

“哎呀,哎呀呀!這是幹啥呢?!太不要臉了!快把衣服穿上!羞死你先人了!!”一個人捂住眼睛,語氣誇張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