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租戶過來聯絡了符財,再一起到了到了大棚邊上,大棚邊上早已停著一臺租戶找來的大平板拖車,正安排人往車上裝綠植呢!

符財問了租戶:“咋回事?搬家啊?我們租約還沒到期你不是想搬走吧?”

租戶攤了攤手說:“我這損失不小啊!先把這些完好的運走,剩下的再慢慢清點。房東啊!我這估計得一段時間沒法弄了,你看我這一攤子怎麼辦?”

符財心裡想著說我今年租金已經收完了,嘴上卻安慰說:“哎呀!天有不測風雲啊,這誰也不想是吧?我也找人來把這水戽出去,咱們租約不還沒到期嗎?我也出一份力!”

租戶心頭一熱:“房東敞亮人啊!就憑您這句話,別的不說,租期到了我還租你家的地。”

就這樣,風風火火的一大車綠植拉走了,留下一些歪七扭八折斷的零散綠植,還有一窪泥水沒人收拾,回小區找了幾個閒在家的村民幫忙第二天去地裡用戽斗往外戽水。

第二天整整忙了一天,一人給塞了兩包黃山1993,還順帶請大家在地裡吃盒飯,總算天黑前把棚里弄清楚了,剩下就等搭棚的工程隊做完別家的時候再來了。

累了一天的符財回到家,媽媽做了綠豆粥,就著粥吃了倆饅頭,坐在窗臺邊的電腦椅上又開始準備碼字了,這工作就是這樣,颱風天上不了班,事務所老闆照樣發文案來讓做。

全是一些小發明申請專利用的,這全勤不落下,槓槓滴資本家見了都要落淚,一個月2.8K薪水,連個颱風天都不放過他。

碼字碼到九點多,兩眼發脹,揉了揉眉心伸了個懶腰就往椅背上一靠,正想把兩隻腳翹到邊上的矮几上,突然眼角又是一道微弱的紅光一閃即逝,符財把腳一縮,蹭的立了起來差點連椅子一起翻倒,定睛再一看,啥都沒有啊?

心裡頓時一陣疑惑:“這莫不是我眼花了吧?昨天早上在大棚裡好像也是看到紅光一閃,難道我這眼睛有啥毛病?會不會是飛蚊症?啊呸呸呸!那是老年人快白內障了,我正值壯年青春無限,誒不對,難道是那個瓶子有古怪?”

旋即到窗臺拿起瓶子又晃了晃沒聲響,昨晚記得往裡邊灌水了呀!現在居然沒有水,拔出來看轉運竹,下半截居然是乾的連水漬都沒有。

再次把瓶子拿到廚房灌水,倒過來還是沒水,又往裡灌水,再倒過來,還是沒水。這回付才來了興趣。哇擦,勞資這是真得了個寶貝?莫非是西遊記裡觀音菩薩的淨瓶那樣的寶貝?

就這樣,把眼睛湊到瓶口往裡看,瓶裡黑乎乎還是啥都沒有,看了幾秒鐘,隱約又有點彩光,再一仔細看有沒有了,突然一道彩光一閃,一聲慘叫:“我的眼睛啊!”

良久,符財鬆開捂住眼睛的手,晃了晃腦袋,似乎眼睛裡進了啥東西,但是又沒有那種疼痛感,走到陽臺吹吹涼風透透氣,這時候一道月光悄悄地映入眼簾,眼前出現了一道光幕。

“哇!這是啥?”符財發現,眼前的光幕好像是股市大螢幕在刷屏。刷刷刷的一陣不認識的符號,好似瀑布般流淌,慢慢的符號終於停了,漸漸地出現了幾個漢字“精神頻率繫結中...”

符財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走進屋裡,光幕看不見了,呼的吐了一口氣,果然!一定是我天天肝文案出現了幻覺,都幻聽幻視了。

轉身又到陽臺,這時光幕又出現了,哇擦!又來?就這樣,符財進房間,進陽臺,又進房間,進進出出的發現除了陽臺,屋裡到處走都看不到光幕。

這時,一片烏雲飄過來遮住了月光,光幕又不見了。

符財就在陽臺死死盯著眼前,靜靜地等候,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微風襲來,頭上那片烏雲又緩緩漂移離開了原處,這時頭上那一輪明月又悄悄地探出了光,光幕隨即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