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太子趙墩便搶先罵道“好你個狗奴才,不知道父皇現在需要安靜嗎?我看你是居心叵測,來啊!拖下去!”

就在趙墩呵斥太監之時,皇帝趙藝虛弱抬起了腦袋,艱難地說道“墩兒,別,別。”隨後好像抽乾了力氣一般,以至於好不容易抬起的頭,又癱軟了下去,好在趙墩眼疾手快,一把將趙藝的後背託了起來,焦急地喊道“父皇!父皇!”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般,朝著那太監吼道“快去,快去叫太醫!快去啊!”

“哦,殿下,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去。”那太監也在知道輕重,雖然自己口中的事也十分重要,但是在皇帝面前,卻是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不,不,你說,你先說公孫先生怎麼了?”趙藝依舊很是虛弱,但是他還是堅持要讓那太監先說出來。

“陛下,是,是這樣的,公孫大人他………………………………”那太監簡短截說,將在靜安寺發生的事又重新說了一遍。

在聽到這些事之後,趙藝先是朝著那太監說道“去,去寫聖旨,寫…………”不過趙藝說到這,好像覺得寫聖旨慢了些,隨後吩咐道“別寫了,拿上金牌,傳我口諭,就說赦免,赦免公孫家父子。”趙藝說完這句之後,好像被抽乾了力氣一般,喘著粗氣,樣子十分不好受。

“父皇!父皇!”見趙藝閉著眼睛,渾身癱軟,趙墩再也不顧太子形象,十分粗鄙地喊道“來人啊,都死了嗎?快去傳太醫啊!”

………………

靜安寺,面對百姓的求情,公孫述父子人雖然已經坐在了囚車裡,但是那兩百百姓跪在靜安寺偏門前,絲毫不讓,囚車寸步難行,以至於到現在,囚車紋絲未動,因為再怎麼樣也不能在百姓身上碾壓過去吧。

就在雙方僵持之下,一道尖銳的聲音,由遠而近。

“傳陛下口諭,赦免公孫家父子二人。”那太監一路小跑到了這,現在顯然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不過好在來得及時,口諭算是傳到了。

隨後那太監將雙手捧上的金牌遞給了公孫述,說道“公孫大人,陛下已經赦免你了,還不快謝恩。”

公孫述很是淡然地說道“謝陛下聖恩。”隨後接下金票。

但是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金票擲於地上,聲音擲地有聲地說道“即便陛下犯法法,那也與庶民同罪,怎可因為我一個小小的公孫述法外開恩?”

,!

公孫述此舉,已然大逆不道,但是公孫述眼中卻毫無懼色。

那太監何時見過這種事情,一時之間居然驚愕在了原地,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厲喝道“你,你大膽!”

面對那太監的怒呵,公孫述只是淡淡開口“勞煩公公回稟陛下,就說我公孫述罪當如此,不必再勸。”

……………………

皇帝寢宮之中。

經過太醫的幾針下去,原本已然力竭的趙藝有了說話的力氣,不過現在依舊很是虛弱。

看見父皇轉醒,趙墩原本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父皇,兒臣………………”

不過趙墩話還沒有說出口,趙藝便是微微一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了。

不過就在這時,去傳口諭的太監回來了。

“陛下,公孫大人他,他…………”那太監的話還沒有說完,趙藝便輕笑開口說道“我知道了,公孫先生他不接是吧。”

“是,公孫大人他非但不接,還將金票擲於地上。”那太監說出這話之後很是惶恐,算下來是公孫述大逆不道,但是細究下來,不就是自己辦事不力嗎?

“啊?他公孫述也太過大逆不道了!父皇,兒臣懇請將公孫述打入大牢治罪!”趙墩現在很是不忿,自己父皇因為他公孫述的事,差點,差點背過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