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的治療內傷的藥,這藥需煎一個時辰,才能發揮作用。”

藥鋪掌櫃將包好的內傷藥遞給中年武者,同時口中不忘叮囑對方此藥所用的煎煮時間。

“知道了。”

面對藥鋪掌櫃的好意,中年武者卻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隨後提著包好的藥物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藥鋪。

見此,藥鋪掌櫃也只能看著對方的背影不滿的說道:“真是一個怪人。”

“看,他出來了。”

被派來跟蹤中年武者的兩名拂水房暗衛看到目標從藥鋪中出來後,不動聲色的站起身子,其中一人手指著藥鋪說道:“你去問問藥鋪掌櫃,這人買了什麼藥,我去繼續跟著他,另外,通知其他幾位兄弟,看好出城的道路,一旦此人離開凌州城,立開稟告將軍知曉。”

聞言,另一位暗衛趕忙點了點頭,隨即就朝著藥鋪走了進去。

至於剛才說話的暗衛則是裝作普通的路人武者也朝著中年武者離去的方向小心的跟了上去。

“你說什麼,二弟他遭遇刺殺了?”

徐鳳年聽著從徐驍口中所說的話,立刻驚撥出了聲音,隨即就要吩咐下人備馬要立刻趕去酒館。

“哎,先別忙,你二弟雖遭遇了刺殺,不過卻並未受傷,難道你忘了你二弟的本事。”

見徐鳳年這般慌張的想要去看望徐野,自知情急之下必將露出馬腳的徐驍趕忙阻攔住了徐鳳年的舉動,同時將徐野此刻的情況趕忙告知給了徐鳳年知曉。

而聽到徐野並未受傷後,徐鳳年這才放下心來,同時也不由的暗道:“自己真是太著急了,都忘記白夔的本事了, 此前要不是他出手相救,只怕自己當初在凌州城外就被那幫馬匪所傷了。”

“二弟怎麼會遭遇刺殺呢?,難道這凌州城中甚至北涼三州還有人不知道他與我的關係不成。”

見徐鳳年詢問自己,徐驍卻是臉色低沉的說道:“此次針對白夔的刺殺,只怕並非是北涼之人乾的。”

聞言,徐鳳年眼神一寒,說道:“你的意思是,太安城。”

聽著徐鳳年口中的猜測,徐驍卻是不再言語,雖沒有承認,卻也不外乎是算是預設了對方口中所說。

砰是一聲,徐鳳年伸出手掌用力的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憤怒道:“當初娘帶著二弟獨自去京城時,就遭遇了圍殺,更是因此丟失了二弟,而這也是娘心中一直存在的心傷,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二弟,卻又遭到了刺殺。”

徐驍聽著自己兒子那悲憤的話語,面上也是現出了低沉之色,不過卻還是伸手搭在了徐鳳年的肩膀之上安慰道:“當初你娘在京城遭遇圍殺,你二弟也被那幫賊人奪去就此下落不明,雖說你娘臨終前也沒有告知我那些賊人的身份,不過想來應該和太安城中的那位有關。”

“放心,你孃的仇,我遲早是要報的。”

徐驍語氣中帶著寒意,身上也是隱隱散發出一絲恐怖的殺意,而這也正是征戰無數歲月才積累起來的自身氣勢,雖說平日裡徐驍看上去只是一位瘸著腿的老者,甚至更多時候都露著一副玩世不恭的形象,不過一旦釋放起心中的殺意來,卻會讓人立刻記起當初掃滅六國殺人無數的人屠來。

“既然二弟遭到了刺殺,那不如就將二弟直接接回來吧。”

徐鳳年心中還是擔憂徐野的安危,於是趁機朝著徐驍提議道。

不過對此,徐驍雖然心動,想要自己的二兒子回到自己的身邊,但卻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可,現在還不是時候,雖說你二弟遭到了刺殺,但那幕後之人卻還沒有明確你二弟的真實身份,如果一旦被他們知曉的話,說不定就會藉機讓北涼內亂起來,而且你二弟一時之間也會無法接受,還有別忘了,一旦你二弟知曉了當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