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剛獲得惡魔果實能力的褚祿山卻是帶領著自己麾下的弩兵飛快的朝著北涼三十萬鐵騎的大營趕去。

想起昨日義父下達給自己的命令,褚祿山此刻的心中依舊是感到深深的震驚。

“籲。”

片刻之後,褚祿山看著眼前不遠處的營門,卻是直接勒馬放緩了前行的速度,同時也是將自己的那從三品千牛龍武將軍的腰牌拿了出來。

“來者何人。”

剛到營門處,褚祿山就被負責站崗守營計程車卒阻攔了下來,不過對此,褚祿山卻是習以為常,因為北涼軍向來軍紀嚴明,不管是誰進入大營都必須出示證明自己身份的腰牌,即使站崗的兩位士卒明知道這馬上之人是北涼王徐驍六義子之一的褚祿山也依舊要檢視對方的腰牌才能夠放行。

將自己的腰牌扔給了站崗計程車卒,待對方確認無誤後,褚祿山才輕夾馬腹進入了大營之內。

剛走沒多遠,褚祿山就聽到一陣戰馬的嘶鳴之聲從不遠處的教場內處傳出,同時還伴隨著地面也跟著稍微震顫了起來。

“將軍,是鐵浮屠。”

跟隨在褚祿山身後的一員弩兵伍長在感受到大地的震顫後卻是趕忙朝著褚祿山說道。

“鐵浮屠,走,去瞧瞧。”

聞言,褚祿山卻是拉起韁繩,直接朝著教場的方向就飛奔了過去,而身後的弩兵們見狀,也是趕忙跟隨了上去。

“站住,前方乃北涼鐵浮屠操練之地,閒雜人等不可近前。”

沒等褚祿山騎馬快要到教場之時,卻是直接被守在外圍的軍士阻攔了下來。

不過這次,褚祿山卻是並未停下馬來,反而是直接上前朝著阻攔的軍士就是一記馬鞭。

“北涼軍中,大營之內,誰給你膽子敢阻攔本將軍。”

褚祿山揮完馬鞭之後,朝著阻攔自己的軍士厲聲喝問道。

不過還沒等軍士回答,卻見一對身著全身重鎧,就連胯下戰馬也包裹在鐵甲中的鐵浮屠朝著此處而來,而為首之人手中更是倒提著一把長柄開山斧。

“籲,褚將軍為何無故毆打我麾下計程車卒。”

鐵浮屠主將典雄畜將胯下的戰馬勒住後,才語氣冰冷的朝著褚祿山質問道。

聞言,褚祿山卻是目露兇光的朝著對方說道:“北涼軍中,大營之內,是誰下的軍令,不能前去鐵浮屠的教場。”

典雄畜一聽,卻是毫不客氣的說道:“是陳將軍下的軍令,我只是奉命而已。”

一聽對方口中的陳將軍,褚祿山就知道是那位與自己同為徐驍義子被世人譽為小人屠的陳芝豹了,不過雖同為六義子之一,但兩人彼此之間卻是完全看不慣對方的存在,甚至陳芝豹還有言,會親自將褚祿山殺了,而褚祿山也是多次在徐驍面前說過要提防陳芝豹的話。

而褚祿山如此看不慣對方,究其原因則是因為北涼軍中有不少人都支援陳芝豹接替北涼,而這恰恰正好是褚祿山所不允許的。

對於褚祿山來說,北涼從始至終都必須姓徐,而如今看到面前的典雄畜那副唯陳芝豹的話是從的樣子,褚祿山的心中也是直接升起了殺意。

“那我要是非去不可呢。”

褚祿山看著典雄畜故意挑釁的說道。

“那就得罪褚將軍了。”

典雄畜見褚祿山聽到自己的話,非但不離開,反倒是執意要去鐵浮屠的教場後,卻是直接將自己的開山斧舉了起來,看樣子,褚祿山要是再進一步,就要直接揮斧而下。

見對方這般舉動,褚祿山心中卻是一喜,想到自己身上義父給自己的密令,典雄畜此舉卻是正中下懷。

“給我把弩都瞄上。”

褚祿山見目的達到,卻是直接對著身後的弩兵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