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見身上突然著火,嚇的開始胡亂撲騰,還嚷嚷著:“你不是說只要我說了實話,就會放了我嗎?!”

喻覽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向李則遞了一個眼色道。

“放了他吧,我喻覽向來說話算話。”

但李則看了他半晌,不確定道:“真的要放了他嗎?要是放了他他又回來對您不利怎麼辦?”

地上的流子發現喻覽只是燒符並不是要燒死他後,鬆了一口氣。

又聽見李則和他的對話,連忙爬過去保證道:“只要你們放了我,我肯定跑得遠遠的,我躲著你們還來不及,怎麼還敢回來害你們。”

喻覽也點頭,看向李則道:“嗯,聽見了吧,放了他吧,穆和嶠那裡我跟他解釋就行。”

李則又盯著喻覽看了半晌,發現他是認真的,只好叫人給流子解開了鎖鏈手銬和腳銬。

流子重獲自由後,儘管虛的腿軟,但連爬帶滾,還是比喻覽幾人快一步爬出了地下室。

外面雨大了,喻覽聽著轟隆隆的雷聲突然搖頭嘆氣道:“看來天宮要做美了,下了今年最後的一場晚來的春雨,也要洗淨了那兩個穢物。”

李則理解能力這會變好了,晃了會神居然先比九貓聽懂了他的話。

上車後,九貓回味了半晌,才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師傅你剛剛的話的意思是之前追我們車的人和流子他們兩個是穢物,然後他們倆都被淋雨了的意思嗎?”

喻覽在後座躺下,嗯了一聲,表示他沒有猜錯。

“啊嚏~”

車裡有點冷,喻覽只是揉了揉鼻子就打了一個噴嚏。

“啊嚏~”

打完一個還不夠,後面又接著打了一個。

喻覽揉了揉鼻子,嘀咕了一句:“指定是有人在詛咒我。”

九貓扭頭看了他一眼,問:“師傅你冷嗎,我把空調調高點。”

喻覽嗯了一聲,自個拿了個毯子出來蓋在身上開始休息。

車開出半路,就在喻覽即將睡著前,一個特別明顯的雷聲在附近啪的一聲響起。

喻覽沒被嚇起身,前面開車的李則和副駕的九貓倒是被嚇了一跳。

等雷聲過後,喻覽睡著前輕哼了一聲,很小聲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叫你罵我,引雷劈死你……”

前面兩人豎起耳朵聽清楚後,瞪著眼睛對視了一眼。

夜晚的城市道路變得有點擁擠,其他被堵住的司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李則多少能猜到。

等李則開了接近一個小時的車,把車開到一目瞭然門口時,雨勢變得異常大。

看見等在門口的熟悉身影,他冒著雨下車給他開啟車門。

九貓也接過穆和嶠手中的傘,知道他要做什麼,把傘遮著了車門。

待穆和嶠把車裡的人抱下來後,九貓便為他師傅遮著傘,都顧不到自己和穆和嶠了。

穆和嶠摸到懷裡冰涼的觸感,幫他攏了攏身上的毯子,邊走進院子邊語氣不悅的問九貓:“他感冒了?”

看見老大一副興師問罪的眼神,九貓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只是剛上車那會師傅要睡覺,有點冷就打了兩個噴嚏,應該沒感冒的。”

穆和嶠不放心,把人安置到床上後,還是給他測了體溫,又泡了感冒沖劑。

體溫沒問題,就是把人叫醒喝藥的事情讓穆和嶠犯了難。

不過睡著的喻覽感覺到熟悉的熱源,沒等穆和嶠叫醒他,自己就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你也回來了?”

穆和嶠嗯了一聲,見他醒來,就直接扶他起來,把感冒沖劑端了過來遞到他嘴邊。

“把藥喝了,預防感冒的。”

喻覽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