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藍鈴又狠狠地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原來我的名聲,是真的臭到這個地步了嗎?

比名聲爛大街,更加可怕的是,飛虹宗的弟子殺過來了!

他們連仙緣大會的比試都顧不上了。

原本,其實很多人也想著,在這次仙緣大會上面好好表現,他們和那些上了年紀的執事、長老不同,他們是根本無法脫離斷虹宗,只能跟清虛子耗下去。

這些年紀還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弟子,則不一樣,假如能夠被其他勢力的大能挑選,便能跳出斷虹宗這個火坑,不僅能重新躋身於一流門派,日後還不必再擔心被葉藍鈴抽取氣運。

但是!

一想到葉藍鈴就在仙緣大會上,還堂而皇之地一次次抽取他們的氣運,憤怒就讓他們根本無法繼續比試,當場殺了過來!

在蕭關監獄時,哪怕那些獄卒存心想要葉藍鈴吃一些苦頭,總是到她支撐不住的最後一刻,才趕過來,替她趕走刺殺者。

可好歹是出手了啊,保護了葉藍鈴不被殺死。

哪像現在啊?飛虹宗那些弟子手裡的刀劍,可是真刀真槍地往葉藍鈴身上砍。

這些弟子裡,儘管沒有像楚天闊那樣誇張,一出生便被餵養大量天材地寶,能在三十歲前結嬰,但金丹境比比皆是。

葉藍鈴被他們追殺,片刻間便是渾身傷痕,血流如注。

救命啊!

尊者救命!

葉藍鈴在識海里瘋狂呼喚天機閣長老,原本為了躲避魔尊探查而休眠的魃姑,被強行喚醒。

一見到葉藍鈴此時的情況,祂怒氣沖天,“距離吾沉睡才過去多久?你滿口打包票,說擂臺戰一定沒問題,結果呢?連扣八分,人都快沒命了。蠢貨,往哪裡逃呢?逃的離擂臺越遠,死的越快,回飛虹宗的擂臺!”

上方的天柱殿裡,清虛子眼皮直跳。

毫不誇張地說,他人生的一切不幸,都是自打遇見了葉藍鈴開始的!

他是真巴不得葉藍鈴死啊!

可是葉藍鈴身上牽連著山河印,她的生死和他的修為息息相關。

清虛子厲喝一聲:“大膽!你們不好好參加比試,肆意妄為,殘害同門,視宗規於何物?”

一眾飛虹宗弟子撇撇嘴,再次在心裡斷定,葉藍鈴要麼是清虛子的老相好,要麼是他的私生女,清虛子如此護短,這爛慫飛虹宗,不待也罷!

匆匆跳上擂臺的葉藍鈴,原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還來不及喘息片刻,便迎來第四戰,臺上的對手還是她的老熟人,飛虹宗外門大弟子符明成。

她一雙美目裡幾乎要掉下眼淚,鬼知道她這一個月來過的是什麼日子!此時再見到對她百般愛護的符師兄,甚至有一種想要撲進他懷裡尋求安慰的衝動。

符明成卻神色冷然地打量了一遍葉藍鈴,“恭喜師妹進階金丹境。”

葉藍鈴有心想要和符明成敘舊,符明成手裡的劍卻直直地襲來!

“師兄這是何意?”

“反正師妹的積分都快輸光了,反而是我還未嘗一敗,不如就由我秉承師妹的遺志,走完剩下的昇仙之路,光大我飛虹宗!”

這對於葉藍鈴來說,是她今日所遭受的最大的打擊!

明明……

明明符明成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舔狗,為什麼如今見了我,卻不顧及絲毫往日情意?

她氣得吐出一口鮮血,靈脈裡真氣逆轉,一下子便受了內傷。

符明成只一劍,便將心緒不定的葉藍鈴擊敗。

魃姑:“蠢貨、蠢貨、蠢貨!你和他同是金丹境,又有本宮傳下的無上妙法,你哪怕是與他周旋一番,再將這場勝利讓給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