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龐大的生機力量,將楚天闊完全淹沒,他被砸的暈乎乎的,眼前全是一群小人,拽著他要他去加入它們的草裙舞。

哪怕他立刻就在自己的大腿上刺了一劍,想要用疼痛逼迫自己來保持冷靜,可還是無法控制機體本能“醉生機”的反應,動作機械地開始歪歪扭扭地跳舞。

這個反轉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他們一遍遍揉著自己的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哪有這種奶媽啊?給敵人治療,還把敵人給整趴下了?

她好像在當一種很新的奶媽,但是我完全看不懂!雖然看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食人花更是直接掀開了棺材蓋,跑到擂臺正前方,兩隻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葉芙的治療術分析。

食人花:“這是毒奶吧?好一口毒奶!殺星都被奶到眩暈了啊!你管這叫治療術?這不是治療術,這分明是強控技能吧!”

劊子手:“如果是強控技能,怎麼可能控得住殺星?殺星有一件神秘的法寶,免疫一切控制術,當初我就是敗在這一點上。但就因為它不是強控,而是治療術,所以殺星才免疫不了,造成了眩暈的實際效果。”

花千茜心裡滿是讚許,不愧是你啊小師妹!這技能用的太妙了!

就是現在!

花千茜陣法的最後一筆落下。

“轟!”

猶如共工撞倒不周山一般,天崩地裂的聲音,在整個地下快活城炸起,哪怕隔著一重又一重防護陣法,看臺上的人都受到餘波襲擊,更別提處於殺招正中心的楚天闊了。

他全身的汗毛倒立,一種死亡的直覺將他徹底籠罩。

逃!這是他最後一個念頭。

“死!”這是化作血人的花千茜,從嗓子裡擠出來的嘶啞吼聲。

但在那種被強行眩暈的狀態下,楚天闊不管怎樣想逃,都被葉芙的技能死死地定在原地跳舞。

那種誅殺天地萬物的陣法,將楚天闊的身體徹底轟殺。

在空中飄揚著徐徐落下的,卻是一張黃色的符籙,化為了湮粉。

花千茜徹底力竭,昏迷前大罵一聲:“替命符,我*,楚天闊你他媽玩不起啊?”

替命符,比大挪移符還要珍稀無比的一種符籙,能夠在主人面對生死危機時,替他扛下這一次死亡。

有了替命符,的的確確是多了一條命。

看臺上的觀眾,比花千茜更憤怒:“殺星為什麼能帶替命符上場?我一張山頂票都花了三萬塊,你叫我來看替命符替死?我要看的是真刀真槍、你死我活!”

花千茜昏迷前叫破了殺星的真名,這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怪不得我一直覺得殺星的劍法眼熟,我在楚天闊身上見過!好一個玄門正宗啊,天天代表執法堂懲罰別人。

上個月剛抓過我來快活城賭博一次,罰了我五萬,原來他自己就是快活城的金牌打手,身為執法堂副堂主,卻來快活城打黑賽,知法犯法,這難道是被允許的嗎?”

所有人都抓著楚天闊嘲諷,主要是使用替命符的做法太違反死鬥規則了,“真不愧是第一宗門的宗主親傳大弟子,底蘊就是深厚,幾百萬一張的替命符說用就用了。”

更多人的關注點在葉芙身上:“煉氣期,她只有煉氣期!她用煉氣期的靈力,施放出了能給楚天闊造成強控效果的治療技能,我願稱之為史上最強毒奶,這個小妹妹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是,奶媽還能這麼玩?這也太狗了吧!有一種想要現在轉職奶媽的衝動,這也太逆天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強大的只是瘋批妹妹的丹道,不是你的丹道,就像同樣是陣法師,瘋批姐姐能以金丹逆伐元嬰的楚天闊,你只能站在隊伍後面打打輔助?”

“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