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盯上了這顆海蜃珠,又買不起,想不花錢白嫖,才非要留在拍賣會。我看她就是想當林素問的替身,不然幹嘛藍衣服穿的好好的,突然學人家換成白衣服穿?”

楚天闊震怒:“叔父!住口!”

宮靈靈:“你們這根本就是對鈴鈴的蕩婦羞辱!海蜃珠是我拍走的,我不追究了,你們也停下這種無理的指責吧!”

宮家老祖:“不行不行,寶貝靈靈,你是不當家不知財迷油鹽貴,錢可難賺的狠啊,這不是一塊、兩塊,而是足足五百九十八萬,要追究!絕對要追究,非但要追究,還要追究到底!”

葉芙:“確實,葉藍鈴最擅長零元購了。”

最後,天池山人站出來說:“能否請葉藍鈴隨我們商行,一同走一趟百老大會?先將這件事備案,事實真相如何,自有執法堂去調查。等調查結果出來,真相自然分曉。”

清虛子真是煩死葉藍鈴了,他這一輩子的人,都在這個新收的女弟子身上丟完了!

“理應如此,還我徒兒一個清白。”

清虛子給了楚天闊一個眼神。

楚天闊如今是執法堂副堂主,權力極大,想替葉藍鈴洗白很簡單。

只要葉藍鈴一天還是清虛子的徒弟,那她就絕對不能揹負任何惡名!

否則別人怎樣看待我清虛子?

即便葉藍鈴真的做了這些事,清虛子也能給她洗的一乾二淨。

楚天闊對師父點頭示意。

楚天闊一路寬慰葉藍鈴:“沒關係的,我是執法堂副堂主,備案只是走一個流程,並不是說明你就是嫌疑人,師妹,我相信你,我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

葉藍鈴快要氣瘋了!

葉芙!葉芙!又是葉芙!

這次海蜃珠的幻境發動,根本不是自然結束,是葉芙摧毀了蜃境!

如果不是該死的葉芙突然跳出來,毀掉幻境,這會兒陳逸飛早就是我的裙下之臣了!

如果不是葉芙叫破破珠符,我哪裡需要去執法堂做筆錄備案?

葉藍鈴其實也想不明白。

上次趙南星的事,會被葉芙破壞,是葉芙仗著自己百分之百的地火親和度,那是天生的天賦,葉藍鈴再嫉妒也沒辦法。

可是葉芙憑什麼能進入海蜃珠的幻境,又憑什麼能認出破珠符?

葉藍鈴恨不能將葉芙千刀萬剮,可是她自己如今重傷未愈,符明成不聽她指揮,古戒尊者和她分道揚鑣,錦囊妙計裡的金手指次數被用光了,重新積攢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

楚天闊……想要動用楚天闊去殺葉芙,光是理由就找不明白,畢竟葉藍鈴整天對著楚天闊賣小白花人設,說自己虧錢葉芙,只想好好補償真千金。

陳逸飛!陳逸飛!必須要把陳逸飛這張牌拿在手裡。

得到陳逸飛,才有殺葉芙的辦法。

葉藍鈴的識海里,一道尖細的女聲響起,語氣似哭似笑,非哭非笑:“急什麼?好戲才剛剛開場呢,本宮打從一開始,說的就不是讓你只用一顆海蜃珠就拿下陳逸飛,這只是在他心裡種下一顆種子,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您的交代,豈敢怠慢!”

“嘻嘻嘻,看好戲咯。”

執法堂。

楚天闊換上了副堂主的制服,一身黑色大氅,英武帥氣,對眾人下令道:“為葉藍鈴安排一間單人間,做完筆錄就放她走。”

人群當中響起一道聲音:“那不行,這可不符合規矩啊,副堂主。”

楚天闊看過去,只見段宸站在執法堂弟子的最後一排,剛剛換上的制服尺碼並不合身,他有些滑稽地拽著後面的衣襬,想要讓這件衣服變得服帖。

論修為,不過金丹境,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