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漢三個幫啊。”

昆吾劍:“那咱們這隊伍又算什麼?一個煉器師也沒有,都快通關了。”

雲中子尷尬地扯斷了自己一根鬍子,才勉強找出一個答案,試探性地問道:“算碾壓局?”

葉芙挺起小胸脯,那副小模樣驕傲極了,“要是我六師兄在,那才叫真正的碾壓局,他可是天才煉器師!就跟我大師兄闖劍閣那樣,從第一關就能直接登頂煉器塔。”

雲中子越發覺得,葉芙這個師門深不可測,光是她和姜白石便是舉世難見的妖孽型天才了,結果她竟然還有一位師兄,在煉器方面有著不屬於姜白石劍道的天賦?

葉芙其實還沒有見過趙南星呢,但昆吾劍卻實實在在知道,靈虛門的弟子都是一幫怎樣的天才,它給了雲中子一個肯定的眼神,“沒錯,像姜白石這樣的天才,靈虛門還有五個。”

什麼?

還有五個!

雲中子這次是扯掉一大半鬍子。

“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要是有機會見見這些天才,那也不枉復甦一次。”

“會見到的。”

葉芙現在可置身於妖獸潮之中,妖獸有不是可愛的天線寶寶,它們一聞到人的新鮮血肉味,就要發瘋吃人的。

之所以能這樣悠哉的閒聊,那是因為姜白石正在和妖獸大戰。

面容俊雅的藍衣公子,手持一把泛著青光的長劍,他一舉一動都極為優美,如同世家子舞劍那般瀟灑。

可殺傷力卻相當殘暴,劍芒所過之處,妖獸連血肉帶神魂一同湮滅,他簡直如同一臺行走的人形絞肉機,每走一步,便在妖獸潮中清理出一片真空地帶。

那幅畫面美得就像是,他行走於一片海洋之中,海水如同恭迎神明一般,自動為他讓出道路,分向兩邊。

藍衫青年拿起一塊白色的絹布,修長好看的手指擦著本來也沒有沾上一滴血的劍,聲音如同天山雪一般清潤,“下一關。”

他後面跟著一人、一燈、一劍。

葉芙吃著一串糖葫蘆,玉蓮燈上的雲中子和昆吾劍上的劍靈,都啃著一根肉骨頭,她們全都,理直氣壯地當姜白石的腿部掛件,氣氛就像春遊似的歡快,“來咯~”

葉芙心裡還覺得有那麼億點點可惜,雲中子你這煉器塔闖關難度不夠給力啊,也沒給我大師兄什麼壓力嘛,他天天卷我,我是真想讓他也嚐嚐被卷是一種什麼感受呀。

第八關。

一隻穿山甲妖獸,用它堅硬的外殼,最終撞碎了葉藍鈴的靈力罩,這是她最後一張防禦符。

她從進入第八關開始,就一直在掙扎著求生,激發了防禦符籙護身後,便開始持劍斬殺妖獸,但她要用劍招,必然要把身體伸出靈力罩範圍。

艱難廝殺中,她的宗門弟子服早就被撕爛,手臂上的血肉上有猙獰的傷口,鞋子也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又是懊惱自己不該對符明成發脾氣,又是謾罵符明成竟然敢拋棄她。

更氣人的是,抬頭看一看,她往前走的距離竟然還沒有五步,所有的防禦符籙全部消耗乾淨了,用了十幾張價值高昂的防禦符籙,挪動的距離竟然才只有這麼一點。

我就算一開始完全不動,純粹被髮狂的獸潮擠著往前走,都不會只走這麼一點點距離吧!這關闖得也太虧了。

在那種“嘎吱”的碎裂聲裡,葉藍鈴尖叫著把劍捅進穿山甲的身體裡,卻被卡住,再也拔不出劍,她撕開錦囊:“幫我度過煉器塔第八關挑戰!”

錦囊上浮現血色大字:你確定?截止到如今,你總共也只積攢了三個錦囊妙計,剛剛就用掉一個,如今又要用掉第二個嗎?或許你可以更改你的願望,學習一些更加長久的技能,而不是這種一次性的用法,比如某套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