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願醒了之後的第一件事。

就被寧瑜和凌炅炅拽住反覆交待。

一個是助理,一個是保鏢。

蘇願揉了揉頭,她這麼多年下來任何事情都是親力親為。

助理的對她來說作用不大,左右不過時需要拿個行李什麼的,她習慣自己一個人了,再多一個人也屬實沒必要。

“助理可以沒有,但是保鏢一定要有,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是不是還會再回來,萬一要是存心在報復你呢?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無,這只是報復你的第1次,以後誰也不敢確定”

寧瑜苦口婆心,擔憂的不行。

她明白,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個人習慣所致,當一個人習慣了自己一個人之後,身邊再有人的話,真的會覺得難受。

“就是啊,你這必須得安排保鏢,說著難聽的現在走機場出席活動啥的,哪個火的藝人不帶保鏢?你已經夠低調了,現在又遇到過危險,不能再跟之前一樣了,你得為自己的安全著想”

凌炅炅在一旁給寧瑜搭腔。

蘇願也覺得是這個道理,就同意下來了。

“你就放心吧,保鏢的事情我讓我哥哥給你找倆人,絕對妥妥的”

寧瑜打包票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他哥哥身邊的保鏢團她見過。

那就是三個字,帥,高,猛。

黑衣高個兒健碩肌肉男,身高個個都1米9左右,壯的跟一頭牛似的。

就昨晚把蘇願拉走的那種男人,對於這些保鏢來說,也就是一拳一個的事情。

聽寧瑜說起傅景琛,蘇願一下子就抓住了寧瑜的手腕,她雙眸真誠無比,剛才還平平淡淡的情緒頓時就有些激動。

“我這次又得謝謝你哥哥了,多虧了他,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是你哥哥,又救了我一次”

蘇願說到最後秀眉擰起,深呼吸一口氣。

在看到傅景琛的時候,長時間以來緊繃著的心絃和對恐懼的害怕都得以消散。

在那一瞬間,她的念頭就是,有傅景琛在,她有救了。

當傅景琛蹲到她面前,把僅剩下最後一絲力氣的自己抱在懷裡準備扶起之時,她還是強撐不住流出了淚。

她怕死。

但是又不甘心自己那天就那樣死了。

她好委屈。

她有天大的委屈想要訴說,任何時候想說話的心都沒有像現在那麼強烈。

但是當時一句話一個字都發不出來音節,情緒上的崩潰,身體胳膊上的疼痛都讓她渾身上下被汗水浸溼,在寒涼冷風刺骨的季節滿身大汗。

傅景琛的衣領上給她弄上了血跡,而那天她下面穿的是一件並不厚的單薄裙子,傅景琛用力扯下裙子的末端給自己的胳膊捆上。

傅景琛問她疼不疼。

蘇願說疼。

他就把自己橫空抱起說帶自己回去。

蘇願回過神來看著病床上搭著的黑色西裝外套內心喃喃。

上一次,傅景琛怕自己冷給自己披的外套還在家裡,而這一次,又多了一個他的外套。

本來在沒有出事之前想著是讓寧瑜把外套還給傅景琛,自己就不方便過去了。

到底不熟悉,也怕被拍到對兩人都有不好的影響。

但是現在這一次,她必須要親自去感謝傅景琛,救了她兩次,還是這種大事。

她不是什麼冷漠無情的人,自是明白那人對自己有恩。

蘇願身體上沒有什麼太嚴重的,就是胳膊受了傷,不過是左胳膊。

巧合的是,在電視劇裡面她飾演的女主角描寫是右手執劍,倒也不算影響拍戲。

而被蘇願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