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現在的年景不好,家裡能吃飽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家裡的男孩子現在都不怎麼練拳腳了,因為練拳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沒有足夠的肉食練武根本就是在玩命,但是這套吐息的功法卻沒有停過,家裡的男孩子從小就開始練習了,只是沒有刻意的去練習身法,這套吐息功法的作用大大的打了折扣,但是即便如此張家的男子不管是力氣還是靈活性都要高出別人很多。

“誰?是誰在哪裡?”就在這個時候張銅柱突然轉頭對著一旁的草叢大喊道。

隨著張銅柱的這聲呵斥,原本站在那裡調息的兄弟倆也趕緊擺出來一副攻擊的狀態,現場的氣氛瞬間就變得緊張起來,只有坐在一旁的張嬌鸞一臉不解的看著一旁嘻嘻索索的草叢。

“大黃,你怎麼在這裡?”張嬌鸞驚訝的看著草叢裡探出來的那顆黃色的大腦袋,這不是家裡的大黃狗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它不會一路跟過來的吧!

聽到小主人叫自己,大黃興奮地搖著尾巴一路小跑的來到她的面前,熱情的把自己的大腦袋在她的身上蹭來蹭去,還時不時的舔幾下。

“這傢伙怎麼跟過來的?”張銅柱看這自己家的大黃狗也很納悶的,這可是幾十裡的山路啊,雖然平時也會帶著大黃去山裡狩獵,但是每次狩獵都會規劃好路程,絕對不能讓獵犬太過於勞累,更不可能在短時間裡趕這麼遠的路,這麼遠的路對於一條狗來說絕對是一種很大的負擔。

張銅柱走到大黃跟前蹲下抓起前爪看了看,果然大黃的爪子已經磨損的很嚴重了。

“三哥大黃它沒事吧?”張嬌鸞也看見大黃的爪子上已經出現了些許的出血狀態,頓時她就緊張起來。

“沒事!沒事的~!”張銅柱一看妹妹的眼圈都紅了,連忙哄著她說:“大黃沒事的,就是路走的多了,等一下讓小二和小三揹著它趕路就行了!”

對於大黃的突然出現張嬌鸞是很高興的,同時她也對兩侄子要背大黃覺得搞笑,要知道她還沒有見過人背狗那。倒是大黃在得知自己要被揹著走的時候,表現得異常興奮,搖著尾巴竄到兩小子的背後轉悠,弄得兩小子十分的不滿,可是這是三叔提出來的,他們也不敢反駁,只能推推搡搡決定兩個人誰先背,然後背多久換人。

張銅柱繼續背起妹妹,而兩個小子則輪流揹著大黃繼續趕路,他們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終於趕到了陳家屯子。

這個時間生產隊都已經收工了,遠遠的他們就看到陳家屯的村民拿著耕具陸陸續續的往家走,有些院落的炊煙都嫋嫋升起。

張嬌鸞示意自己三哥把自己放下,而擁軍也連忙把大黃放下,落地的大黃抖了抖自己的身體,然後昂首挺胸的站在了張鸞嬌的身旁,略超半步的身位保護姿態表露無疑。

一行四人加一條狗表情嚴肅的往屯子裡走,這一路上看到他們的陳家屯子的村民們,都下意識的躲到了一旁,等他們走過去以後,開始三五成群的小聲嘀咕起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雖然嘀嘀咕咕的,但是卻沒有誰說去通知陳久金一家,反而是遠遠的跟在後面,一副想要看熱鬧的架勢。

張嬌鸞他們來到陳久金家的時候,院門是緊閉著的,向軍到是想上前一腳把門給踹開,但是卻被張嬌鸞給攔住了,她上前去開始敲門,結果沒有人回應,又喊叫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答。

“九斤家這會沒人!”就在這個時候斜對面那家人家一位扛著鋤頭的中年男人說:“他們一家子這會都在外面還沒有回來,家裡就剩元寶媳婦在,不過他兒媳婦這幾天不舒服,只怕沒聽見你們叫門。你們是元寶媳婦的孃家人吧,這門沒鎖,你們從旁邊撥一下就開了!”

張娟子的老公公據說出生的時候九斤多,小名就叫九斤,後來大名取了一個諧音“久金”,而張娟子的丈夫也就是陳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