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們兌現了大叔的承諾,我們是來自東方的狼(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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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的時候,三瘸子、五哥、黃毛還在喝酒、唱歌,他們太需要一場屬於他們自己的狂歡了。每次戰役,其實都是一場自我消耗,不光是體力上的,還有精神深處的。我說過,每個做老闆的,在他的內心深處都是精神病,或者或多或少都有點精神病。我消耗的方式是自己一個人喝悶酒,喝著喝著就快樂起來,忘掉了所有的不開心,忘掉了所有的壓力還有夢想,單純地只想品嚐那種濃烈的酒精味道。睡上一大覺,第二天醒來,頭暈乎乎的,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這天晚上,我什麼都不想,唯一做的是躺在床上,蓋上暖暖地蓬鬆的被,睡上一覺。酒店的窗戶簾一拉上,一絲光都透不進來,房間裡的氣氛立刻呈現出晚上的狀態。我昏昏沉沉地躺在鬆軟的被窩裡,進入了夢鄉。
我夢見自己在一處封閉的大廈裡,從大廈的旋轉門裡湧進了大量的海水。海水很快地就漲到了房間的床上,我站在床邊上,海水漫過胸脯,僅有的屋頂也要被海水淹沒了。我在海水裡潛泳,順著門游出了房間。整個大廳的天井裡,彷彿是一個巨大的魚缸,充滿了藍色的海水。屋頂是透明的,天空中有陽光灑了進來。已經沒有太多的空氣,讓我能潛泳到一樓的門口,唯一的出口只有在樓頂那片透明的玻璃裡。我往樓頂那邊游去,海水迅速地上漲著,很快漫到在樓頂的玻璃底下,只剩下一尺空間的位置。我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敲擊著樓頂的玻璃頂。玻璃樓頂紋絲不動,我呼呼地喘著氣,猛勁地砸著玻璃頂。忽然,我聽到門鈴聲音,還有砸門的聲音,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這個夢做的,手邊的床中顯示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睡了一下午。
酒店房間門外頭是溫州莊,我想象得到是他。因為,他今天下午滴酒未沾,一個原因是溫州莊從來都不願意喝酒,另外的原因是他始終都要保持清醒的頭腦,這是他多年以來的習慣。我把溫州莊讓進到屋裡,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沉悶的氣氛像我的夢境一般,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溫州莊問我,中午和謝爾蓋聊的一定沒有什麼結果,不歡而散吧?
其實什麼也瞞不住溫州莊的眼睛,只有本色出演才是真正的演技,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大學的一位老師說的。我認為謝爾蓋是本色出演了,雖然生硬,終有一天,他會展翅翱翔的。
我沒說什麼,點著一根菸,抽了兩口,有點嗆人。
溫州莊看出我的心思,也跟我抽了一根。他默不作聲,和我一起感受這種讓人有點壓抑的氣氛。終於還是開了口,他說,老闆,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這幫兄弟們還是都得靠我拿主心骨,溫州莊更有點試探的意思,這種危機的情況下,如果我挺不住,我相信這幫兄弟一定兔死猢猻散。這也是人之常情,像我們這個年紀的人,應該看什麼都剔透了,什麼叫哥們義氣啊,說白了,你有掙錢能力,你才有義氣可言,其他都無關。
我說,老溫,有什麼猶豫的,謝爾蓋既然和我們不是一個戰線上,那我們也不和他熱臉貼個冷屁股,活著就是一口氣。他選擇了和稀泥,我可是眼睛裡揉不了沙子。
溫州莊坐在沙發上,吐著菸圈,問我,那三瘸子的這趟火車皮子還在整不?
我說,那當然得倒騰到國內去啊,這是咱們自己的生意,也是謝爾蓋應該付出的成本。當然要做啊,而且還得快點做,有錢不掙是王八蛋。
溫州莊抽口煙表示默許,只是又深深地望了一眼窗外。其實,他的內心我太瞭解了,他在伊爾庫茨克投入的精力太多了,無論哪個事情的細節,都離不開他的親自策劃。他太需要一場輝煌的勝利啊,心不甘,尤其是在議員新聞的話題上,他可真是一肚子壞水。
我拍了一下溫州莊的肩膀頭子,說,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一切也都是按照我們最開始的預期,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