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那就幹吧,別老龜縮在這個堡壘裡(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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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坐熱乎,直奔後山那個木製的大教堂。伊爾庫茨克這個西伯利亞中心城市,緊鄰在貝加爾湖的西側,這裡是西伯利亞的核心地段,這裡也是遠東的大城市,緊鄰著貝加爾湖邊上。每天清晨,街區裡,小商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大部分都是買的貝加爾湖裡的冷水魚。當然,這裡的天氣是異常地寒冷,短短的夏季更是氣候宜人。要是放在冬季,那可是冰天雪地,啥也整不了,成天也就只能喝點伏特加啦。
大教堂的位於一座小矮山上,這裡的東正教教眾也特別的多,不過這個教堂卻很是特別。它的外形是木製的,整體看起來古香古色,一進到裡面可是別有洞天。雙排的椅子密密麻麻,最神奇的要數那臺蹲在講臺旁邊的管風琴,悠揚的琴聲如歌如泣。一聽到教會的歌曲,我的心也瞬間寧靜了下來,任何一種信仰都有這種彼此相通,神的預示照耀著每一顆平凡的靈魂。
我最喜歡的一句話是聖經裡說的,叫“愛能遮掩一切過錯”。我們都是平凡的靈魂,走在市井的街衢,愛所有你所遇見的每個人。他們或許是隻有那麼一瞬,也或許是結交成朋友,就算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他們都有一顆善心,只不過或多或少而已。愛他們,才能愛自己。
教堂裡的管風琴應該是中世紀的老古董,每次做禮拜的時候,唱詩班都是在它的伴奏下,吟唱著古老的聖經歌曲。就在管風琴後面的高臺底下,有一塊大鐵板,非常厚實。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就是塊地磚。因為時間已經在這塊鋼板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現在變得黝黑嶄亮,彷彿被盤過去的一樣。如果沒有教會長老的帶領,我是無論如何都進不了這個教堂的。這個古老的教堂裡面,隱藏著俄羅斯四大家族,像當年的蔣宋孔臣一樣。不過,六月革命之後,家族也四分五裂了,只留下謝爾蓋這一支,勉強在遠東這一片支撐著。
這個入口還是謝爾蓋跟我說起的,他還說,教堂裡的長老是他們家的相與,守口如瓶只對朋友說真話,其他人都是些假話。可聽可不聽,他跟我說的時候雖然喝點酒,不過我感到這事確信無疑。我跟著長老走進了入口,還有一排或明或暗的走廊,在盡頭我遇到了久違的謝爾蓋。
我驚訝地發現,這兩天的光景,他竟然是多了幾分的白髮。我激動地跟謝爾蓋來了一個大摔,一下子我給他扔到了地上。謝爾蓋雖然今天不見,精神狀態還是相當地好。我問謝爾蓋,你知道我這幾天找你,真的上老了火了,這個堡壘裡可以吸菸嘛?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從挎兜裡抽出一支華子,也給謝爾蓋扔過去一支。謝爾蓋開了口,說道,我就知道你聰明,一定能找到這個地方,其實那天晚上的一系列蹊蹺事,我就知道遇到麻煩了,只能往這個前蘇聯時代的堡壘裡躲一躲。進可攻,退可守。
我問,誰一直在找麻煩,你先別說,我給你比劃一下。說完,我站了起來,邁著個羅圈腿,一口一個呦西呦西,咪西咪西地幹活。然後,又是點頭又是哈腰,一個勁地哈衣哈衣。謝爾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大聲地喊,就是他m的日本人。那幾個亞塞拜然人其實是日本人僱的,日本人太小心眼了,就是因為貨沒有賣給他們,他們懷恨在心,一直找機會想要幹掉我。
我說,你怎麼知道?
謝爾蓋說,我有個內線,就在赤塔亞塞拜然人經營的庫房那裡當夥計,他時刻給我傳達資訊。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日本人的信的?
我說,老謝,你可能不知道,浩程在大連也被人家給算計了。那個老夥計逮到了,後面指使的人就是日本人三井,就是因為我把貨運到大連前,和三井談了一筆,沒談成。我辦工廠的時候,向他諮詢點情況,沒想到,三井上心了。
謝爾蓋說,當年的日俄戰爭沒有將小日本打服。
我說,好漢不提當年勇。況且,蘇聯紅軍不也在東方馬奇諾那個小日本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