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愣子得罪五哥 酒吧門口黑衣人撂倒(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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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馬可波羅酒吧的舞臺中間,阿花半坐在高腳凳上,一束光從阿花的頭上打下來,在舞臺上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圈。阿花用她那婉約的嗓音,唱著她愛的那首粵語歌《喜歡你》。
細雨帶風溼透黃昏的街道\\抹去雨水雙眼無故地仰望\\望向孤單的晚燈\\是那傷感的記憶\\再次泛起心裡無數的思念\\以往片刻歡笑仍掛在臉上\\願你此刻可會知\\是我衷心的說聲\\喜歡你 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願再可 輕撫你\\那可愛面容\\挽手說夢話\\像昨天 你共我.
這是這天晚上的第五首歌,阿花說獻給我的摯愛。唱著唱著,阿花竟然哽咽,一時間梨花帶雨。我的朋友五哥也在場捧場,他總是時不時地帶朋友過來,就是為了能捧阿花的場子。那天,臺下的酒客們一看到阿花哭了,有的就不樂意了。在臺下起鬨大聲喊,下去吧,下去吧,我們不是看演唱會,用不著煽情。
有的人往臺上扔空飲料瓶子,把阿花這美好的演唱氣氛橫掃一片。本來酒吧的歌手其實沒有自己的感情表達,觀眾喜歡什麼樣的歌,你就唱個什麼樣的歌,只要觀眾喜歡就好。所以說,自古不是有種說法嘛,就三教九流,戲子屬於下九流。所謂,戲子無情,可能就是你根本就弄不懂她的真感情是什麼。不過那天晚上,五哥可是不樂意了,他可是阿花的鐵粉,一看到那邊有人砸場子,五哥這邊一抬手,打了個響指。服務員明白,這是要送花的手勢。趕忙俯身悄悄地走到五哥身邊,五哥說,給我來一掌花送上去。服務員悄悄地說,五哥,是不是有點多?
五哥說,你就送你的,給你錢就是了。說完,從隨身包裡,抻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了小夥。這是給你的,你給我辦的妥妥地。
服務員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不一會,就聽到現場的音響裡,有主持大聲地宣佈,感謝5號桌五個大花籃。dJ也很應景地來了一首快曲。
那邊砸場子的二愣子明顯是喝多的表現,隔空幹了一瓶。大概有點挑戰的意味,阿花在舞臺上緩過神了,搞藝術的人總是在不經意期間陷入自己劃的旋渦裡。她拿起麥克,柔聲地說,謝謝五哥。下面,我獻給五哥一首歌,《如果讓我遇見你》。五哥和朋友們喝酒更加興奮了,像頭野豬。
正唱到副歌那部分,剛才砸場子的二愣子,又是一陣噓聲。五哥明顯是不高興了,五哥在場的朋友說,算了吧,都是過來玩的,犯不上逗這口氣。
五哥說,誰敢侮辱我偶像,就是在侮辱我。說完,又讓服務員送了一張的花籃。
那邊的二愣子一看這是這邊的馬子,也不噓聲了,坐下喝酒。沒過一會兒,服務員又給阿花獻了兩掌的花,說是剛才噓聲了,獻一捧道歉的花籃。
五哥一聽,這不是拿我開涮嘛,在我面前現唄啊?五哥喝酒氣有點上頭,好在有朋友在場,也就沒有聲張。這首歌唱完了,驢姐把阿花帶到了後臺,舞臺上是一陣子熱舞。
驢姐把阿花摟在懷裡,問道,阿花,怎麼了,怎麼唱著唱著哭了起來啊?
阿花說,我就一個唱歌的,這些年就是掙這碗青春飯,物件都黃了,人家一聽我是在酒吧唱歌的。
驢姐說,人各有志,何必呢!想開點,這不就份工作嘛,能幹就幹,不幹就看自己喜歡什麼乾點什麼。
阿花說,我除了唱歌還能幹什麼,不就是想多掙點錢嘛。
驢姐說,臺下五哥我看挺喜歡你,場場都來捧。
阿花說,風月場上的事哪有幾個是真的,算了吧,一會我過去陪著喝杯酒,感謝不殺之恩。
驢姐說,我看未必。以我多年的經驗上看,這是烏龜王八看綠豆。
阿花說,謝謝姐,我想早點回老家,嫁個老實人,我可不想再出來混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