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晴找來剪刀把箱子拆開。

她倒要看看,狗男人買了些什麼東西!

正好屋子裡就只有她一個人。

原來那所幼兒園治安管理太差,不管是陸風晴還是顧隨星,都不打算讓瑞瑞繼續去上了。顧隨星給瑞瑞重新找了個幼兒園,不過辦手續還需要一點時間。

一大早,顧隨星就帶著瑞瑞出了門,還不讓陸風晴去,問起就說是男人之間的小秘密。

陸風晴把封在箱子上的透明膠剪開,開啟箱子一看,差點被那堆花花綠綠的東西晃花了眼。

裡面的東西可謂是五花八門。

陸風晴隨手抓起一套。

乍看著像學生校服,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套校服會這麼短?

這點長度能遮住什麼?

上不遮肚臍,下不遮臀部,穿和不穿有什麼區別?!

還有塑膠袋子上貼著“旗袍”兩個字的這件。

誰家的旗袍是透明的?

陸風晴面紅耳赤的往下掏了掏。

特麼最底下還鋪了一整層的避孕套。

粗粗數下來,起碼有五、六十盒。

買這麼多,狗男人真的不怕精盡人亡麼!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陸風晴接起電話。

男人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快遞收到了?”

陸風晴瞅了眼那箱快遞,“扔了。”

顧隨星:“放好,我回去檢查。”

“……”陸風晴假裝沒聽到,“你在哪?”

顧隨星:“公司。”

陸風晴滿腦袋問號,“……你帶瑞瑞去公司做什麼?”

“帶他去看看他爸爸打下來的江山。”

“……”神經病。

陸風晴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門去社交了。

她新買的衣服,珠寶首飾,全都沒了用武之地。

這怎麼行!

結束通話電話,陸風晴把那箱東西踢回房間裡,下樓去換衣服。

他們有他們男人之間的活動,她也有她的樂子。

換好衣服,陸風晴一個電話把自己那幾個塑膠姐妹約了出來。

其中就有張芹。

“喲,陸大小姐可算想起我們來啦。”

陸風晴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這麼陰陽怪氣。

“坐。”陸風晴無視張芹的話,招呼她們幾個落座。

其中一個女人笑著說:“說起來,確實有段時間沒見到陸大小姐了。”

陸風晴嘆氣,“這段時間太忙了。”

從f國回來沒幾天她就進了顧氏去給狗男人當助理,之後又和謝朝晚去j市玩了幾天,再之後,好事壞事接連不斷,她的確有一段時間沒出現過在人前了。

要知道,她以前可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走紅毯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尋常。

都說婚姻是女人的墳墓,她這還沒入墳呢,自從她的生活裡多了個狗男人,認回了兒子,從前的瀟灑日子頗有些一去不復返的意味了。

陸風晴和她們東扯西扯,不知道怎麼的,話題扯到了唐家。

“你們說好端端的那老傢伙跳什麼樓。我們家公司就在唐氏斜對面,拜他這一跳,這些天包括我爸在內,我們公司的所有職員都得繞著路走,不敢多看那地兒一眼,生怕晚上回去做噩夢。”

“……那你們家還挺倒黴。”

“實不相瞞,我爸花高價請了道士,準備今晚等所有人都下班了,讓那老道士去公司門口做場法事,驅驅邪氣。”

“沒必要這麼誇張吧,唐家那位和你們家無冤無仇,怎麼樣也不會跑到你們公司去撒野。”

“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