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局裡,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水泉屍體半步。

今天大哥大也回來了,是著急忙慌的跑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就放聲大哭,跟黃金一樣抱著棺材的一角涕泗橫流。

這聲音惹得洛陸皺了皺眉頭,他快要醒過來了。

明堂見狀,直接又給他紮了一針,先昏迷著吧。

田叔也是看的氣不過,抓起那邊的輸液支架給洛陸的腦門來了一下。

不算重,但也絕對不輕了,直接在他光潔的額頭開出了一個大包,青紫青紫的。

這下是真的昏過去了,想醒都難。

“小泉她……”田叔還想說什麼,但是到了嘴邊剩下的卻說不出半個字。

“我還去看了小澈,說著我老頭子很快就去陪她,可是現在……小泉先走一步,我……”說著,田叔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擦都擦不完。

明堂走過去,拍了拍田叔的肩膀,沉默不語。

“這個臭小子,他怎麼可以……”

“田叔!”明堂突然抬高了聲音。

“與洛洛無關。”他說著,看向了昏迷的洛陸。

“無關,我又不瞎,我怎麼看不出來。”田叔的聲音輕的要命,雙眼渾濁,熱淚一滴一滴。

明堂搖頭,他什麼都不會說。

“不是。”也不能是。

“是啊,不是。”田叔看著床上躺著的木乃伊,又哭又笑是那般苦澀。

“對了,還有一件事,之前小衿說幫他們的白衣少年呢?不是說是神昭那個傢伙派去的嗎?”

田叔在詢問第五城的事情。

但是明堂也沒有從神昭先生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神昭先生有所隱瞞。

他搖了搖頭。

“神昭那個老東西肯定是早就知道,不然他怎麼會派人過去。”

但是還是晚了一步,晚了……那麼一步。

神昭好像知道些什麼,田叔決定到時候去問問,問不出來就打到他說。

“還有一件事,那個叫什麼玄狐的小傢伙,他也在?”田叔又在問第五城。

“嗯,據當時在駐地計程車兵所說,他們和玄狐小弟一起作戰,敵人一死一退。”

“而且主力是玄狐小弟,他們只在一邊做了干擾。”明堂說道。

“嗯,好小子,等我從神昭那裡回來帶我看看。”田叔說著,慢慢的站起身來。

“嗯。”

“還有一件事,我帶回來的那個小子說了什麼沒有?”田叔問。

明堂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哼,就是欠打,等我回來,把他打一頓,不信他不說。”

說完,田叔直接走出病房,趕去了神昭大師的住處。

……

“徒兒,醒了嗎?”神昭撫摸著小道童的頭。

只見小道童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神昭。

“師父好!”

“師父這幾天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裡能行嗎?”神昭溫和著語氣問道。

“可以的,徒兒可以照顧好自己。”奶聲奶氣的說道。

“嗯,真好,是師父的乖徒兒。”神昭對著小道童的臉就親了一口。

“哈哈哈好癢啊師父。”

看著笑哈哈的小道童,神昭轉頭,把目光投向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