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說著,急忙招著手,表達這只是無奈之舉。

可是,女子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可能已經發現了玉牌不見了,可是沒有追問,只是有些羞澀,想要開口,卻不知道怎麼說。

“你…你這是怎麼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凡看著她這個樣子,頓時感覺渾身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

“恩公,你知道天水宗嗎?”女子說道。

林凡點點頭,“有所耳聞。”

“我正是天水宗的外門女弟子,名叫白若溪。”

白若溪說著,眼神中閃過一絲悲涼,“說起來我,也是給宗門丟臉我。在天水宗當了六年的外門弟子,如今還是個外門弟子,說起來都有些恥辱,至今沒能踏過內門的門檻。”

林凡倒是不覺得驚訝,只是要安慰一下,“人生自在天命,不要過多的糾結。”

天水宗是上古傳承下來的門派,等級比較森嚴,外門弟子我和內門弟子的修煉資源倒是相差太多了。

秘境推演這六年,天水宗的事情基本上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況,所謂的內門弟子拿著資源,卻懈怠修煉。

外門弟子擠破腦袋都想去內門,可無奈修煉資源太少,衝刺境界也是困難。

現在大部分,都是築基,根本沒有什麼大的進展,就算是有,估計也不多。

更何況,內門弟子之間勾心鬥角,外門弟子自然很多成了炮灰,長老宗主也沒人管管,這樣腐朽,隕落也在情理之中了。

“天水宗有個規矩,女子必須是清白之身,昨晚…昨晚恩公觸碰了小女子的身體,看了衣不蔽體的我,希望恩公不要說出去。不然的話,再也沒有進內門的機會了。甚至會被逐出天水宗。”

白若溪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倒也聽得見。

不過,天水宗這個規矩,確實有點離譜。

但也無可厚非,誰叫天水宗創始人天水仙子曾經為情所傷呢?

男人,在天水宗,那就是應該上刀山下火海的存在。

可是,天水宗這些年,女弟子被騙去拐賣的不在少數。

畢竟很多都是懵懂無知的青春期少女,面對其他宗門男弟子,心中也會有那一份悸動,為此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想要做到心如止水,看待萬事萬物而不心身波瀾,確實很難做到。

更何況,如林凡這樣的絕世美男子才勉勉強強做到。

隨後,林凡也是打量了一下白若溪,穿著其實很樸素,外宗弟子的統一服裝,並沒有過多的點綴,舉止得體,說話靦腆。

白若溪應該算是內向的那一批弟子,心地也是比較善良的那一種。

要是換做強勢一點的,估計自己小命都沒有了。

林凡也是連忙點頭示意,“我什麼都沒做。我可是正人君子。”

說著,白若溪點了點頭,“今日的恩情,往後必定報答。”

“恩情就不必了。我看你這個樣子,很難進入你們天水宗的內門吧?”林凡本不願意多管閒事。

天下紛爭,倒是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自己苟著活下去就可以了。

可是,這樣的女子,勤勤懇懇,修為沒什麼進步。

有天資而不努力的人,那就是蠢。

可是沒有天資,只知道努力的人,那是一種悲哀。

“進不去也沒有關係。能修練就好了。我想有一天,我也能幫助大家,不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拖油瓶,我就跟滿意了。”白若溪鼓足勇氣說道。

“哈哈,有志向。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送你一場造化吧。”

誰叫林凡是一個熱心腸呢?

隨後,便在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副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