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綺姚面對突如其來的壓迫感,不敢再言語,眨眨無辜的大眼睛,怯怯的道:“我、我不調侃你了便是,你別生氣。”

她本以為蕭寒硯是個性格好脾氣好的人,經的起玩笑,沒想到竟然變臉了,眼下還要拿取靈藤,可不敢再開罪於他。

蕭寒硯死死盯了她良久,眼神愈發怪異迷離,突然吻了上來。

凌綺姚猝不及防,已經被他死死吻住,而自己力氣又不及他,怎麼也推不開。

周圍路過的宮人無不驚訝的張大嘴,但臉上又一副吃瓜後的驚喜神色,紛紛羞怯的看一眼便快速離場,又忍不住再回頭偷望。

“唔……”

凌綺姚掙扎了許久,無濟於事,奈何嘴巴被堵住,也講不出話來。

終於,蕭寒硯似乎清醒過來,鬆開手轉過身去,大口喘著氣,自語道:“我在做什麼,我竟然……心跳如此快,我這是怎麼了?”

凌綺姚一時間有些頭暈目眩,她惱羞成怒,抓住蕭寒硯的袖擺,怒道:“你……你這個登徒子。”

她此時氣憤不已,雖然世人都以為南宮輕音是登徒子,但是他也只是口嗨而已,實際是個正人君子,此時在她看來,被稱為九州第一暖男的蕭寒硯才是名副其實的登徒子了。

但是她想了想,無論如何也要先把取靈藤拿了再說,不由得心中暗想:可惡,為了拿取靈藤,真是以身犯險,這蕭國主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蕭寒硯回過神來,連忙拉著凌綺姚的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姚兒,我剛才一時情難自禁,失了分寸。”

“姚兒?”凌綺姚瞪大了眼睛,只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叫的什麼親密幹什麼,這樣很容易被人誤會好不好。”

蕭寒硯不由分說將她擁入懷中,“我真的……只是太:()魂穿後,我成了九個國主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