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硯看到她的容貌後,也驚異的微張了口,似乎看的怔住了,“她竟然如此美貌。”

秋溪皺起的眉頭充滿了疑惑,因為此前凌綺姚並非這般模樣,卻不知為何改變了樣貌。此時她又轉眼看向已經呆住的蕭寒硯,心中不由得一陣醋意翻滾。

凌綺姚見面紗飄起,想要伸手去抓,奈何隨風飄遠了。無奈只能收回手,心想反正已經離了陽州,也無需再用這輕紗遮面了。

“龍骨玉鐲!”蕭寒硯看到她抬起手臂時露出的手鐲,臉色一驚。

“主人,這是什麼?”秋溪不解的問著。

蕭寒硯沒有解釋,只是兀自笑道:“有意思,看來有好戲看了。”

“可是她是為了幫助祭霆偷取血珠而來,屬下去把她殺了以絕後患吧。”

“不可殺她。”蕭寒硯連忙抬手止住她的話。

秋溪眼中露出不解的同時,還多了幾分妒意,“主人莫不是迷戀上她的容貌,而不捨得殺她了?她是祭霆的人,若是讓祭霆計劃得逞,將會……”

“那可未必。”蕭寒硯再次打斷她的話,頓了頓又道,“我是說,她可未必是祭霆的人。”

“屬下不明白。”

“她或許可以成為我們的人。”蕭寒硯臉上浮現出一絲詭譎的笑容,“我們且看他們鷸蚌相爭,而我們漁翁得利。”

“那主人的意思是?”

“我現在要成為追求她的人,刻意接近她。等到龍骨玉鐲血珠滿盈,我們將是坐享其成的贏家。”蕭寒硯手搖玉扇,笑意漸濃。

秋溪幽幽的望向他,語氣輕微的道著:“我相信……主人會得償所願。”

雖然她內心五味雜陳,但看到蕭寒硯開懷的暢意,還是不由得隨之高興。

也許是因為眼前這個雍容閒雅、眼含秋波、面似桃花的國主,是那麼遙遠,可望而不可及。在他的面前,秋溪只認為自己是個不起眼的塵埃,雲泥之別,又怎敢奢求什麼呢?

凌綺姚一路暢通無阻,順理成章的來到了沃州皇城內。

輝煌的庭內,她一邊走著,一邊環顧四周。

果然如小波所言,這裡也是十分氣派的,相對陽州皇城而言,似乎比那裡更有情調一些,裝飾幃羅皆是五顏六色,更顯的生機盎然。

也難怪,曾聽祭霆說過,沃州國主是個喜愛歌舞不務正業的人,這樣一個花花腸子的浪蕩子,自然是:()魂穿後,我成了九個國主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