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南宮輕音叫喊著,面對如雨點一般落在身上的拳頭,並沒有作任何反擊,倒像是配合一般,發出陣陣做作的“慘叫”,回應這不痛不癢的粉拳。

面對他拙劣的演技,凌綺姚知道自己力氣微弱,拳頭掄上去並不能給他帶來多大傷害,更像是在給他撓癢癢。

一氣之下,她只能拿出現代化打架招式了——揪頭髮。

她狠狠拽住南宮輕音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扯,疼得他慘叫一聲。

這聲慘叫終於像樣了。

“啊!死丫頭!你不講武德!”

南宮輕音此時被拽著頭髮,以至於後仰著腦袋。

同時,他的手也在向後摸索,終於也揪住了凌綺姚的長髮。

兩人就這樣互相撕扯起頭髮來,一時間打做一團。

凌綺姚此時也因頭髮被拽著而受制於他,腦袋歪著,動彈不得,無奈道:“想不到堂堂國主,竟然也用這種不入流的招式。”

“過獎過獎,都是你教的好。”

兩人互不相讓,誰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就這樣僵持不下,凌綺姚感覺手有點酸了,只得協商道:“我數一二三,咱倆一起鬆手,不準再扯頭髮了。”

“行,你別耍賴就行。”

“我當然不耍賴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凌綺姚雖然感覺自稱君子有點違心,但眼下還是理直氣壯,義正言辭。

“你還真好意思以君子自居。”南宮輕音投來玩味的笑容,“姑且信你一次,你數吧。”

凌綺姚此時只覺得歪著腦袋,脖子都快僵硬了,也顧不得再跟他插科打諢,連忙道:“好,一、二、三!”

數完之後,兩人果然同時鬆開了手,並分離開來,拉開一定距離。

凌綺姚來回搖晃著腦袋,緩解一下僵硬的脖子。

她又瞅上了南宮輕音碩大的袍袖,那華麗的紅色衣袍,極為順滑且寬大。

不容多想,她起身飛撲了上去,直接就騎在了南宮輕音的身上,同時將他兩個寬大的袖袍交叉在身前,打了個死結。

於是,南宮輕音的雙臂都被束縛住了,而身體也被騎住,完全動彈不得。

凌綺姚彎下身子,捏起他的臉,得意的笑道:“怎麼樣,你還是敗下陣來了吧,服不服?”

此時南宮輕音瞪大了雙眼,呆呆的望著她,沒有做任何聲響。

凌綺姚又拍了拍他那張呆若木雞的臉,白皙細滑,手感倒是不錯,“喂,說話啊,你服不服。”

還是沒有回應。

凌綺姚心有不甘,用兩隻手揉搓起他俊朗的帥臉,玩得不亦樂乎,“服不服?服不服?”

南宮輕音神情呆滯,彷彿失了魂,此時臉被揉搓的變了形,倒是多了幾分可愛。

忽然,凌綺姚感覺騎的地方有點不對勁,一時間有些硌人。

她將目光詫異的定格在南宮輕音的眼睛上,同時感覺手底下的臉頰有些燙人了。

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呆若木雞。

只片刻功夫,南宮輕音驀然起身,同時雙臂一展,那打結的袍袖瞬間展開,就此健步如飛,衝出門外,消失在了眼前。

凌綺姚滑落在一旁,詫異的撓撓頭,“奇怪,不是渾身無力嗎,怎麼跑那麼快,不會是裝的吧。”

她站起身,回想起剛才那硌人的一幕,又看著空空如也的門口,雖然羞愧難當,但也心安下來,自言自語的道:“想不到南宮國主平日虎狼之詞,實際倒也算正人君子。”

如此風平浪靜過了幾日,妖氣始終沒有再現。

這日,城東和城西各有一家聲勢浩大的婚禮,也使得妖氣蠢蠢欲動。

南宮輕音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