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急不可耐是什麼意思,每次都能被你氣死。”

凌綺姚怔怔地望著他,只在心中叫苦:這個上司也太難辦了吧,我又怎麼惹到他了,還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正想著,忽然一陣狂風大作,還夾雜著淡淡的草木芬芳,揚起地上塵屑,使得凌綺姚難以睜眼。

等風平時睜眼,凌綺姚發現自己已經被蕭寒硯緊緊抓住手腕,被拉到了一邊。

而此時,南宮輕音的眼神變作犀利,如一把銳利的刀,深深的望過來:“蕭寒硯,你膽子真不小。”

蕭寒硯並未理會他,只是低頭對著凌綺姚,愁容滿面的道:“姚兒,你為何會答應與他成婚?”

凌綺姚驚訝的張了張嘴,“你怎麼知道的?這事傳得這麼快嗎?”

“姚兒你放心,倘若你是被脅迫的,我就算拼了命也要帶你走。”蕭寒硯握著的手又緊了緊。

凌綺姚感到了些許疼痛,連忙作笑解釋:“蕭國主你誤會了,我跟南宮國主實際是假成婚,為的是引出姻妖的真身,事後我們自會澄清。”

“可是,成婚豈是兒戲,哪有真假之分?若是假成婚,你便跟我成婚也好,為何會選擇這個風流荒誕之人。”蕭寒硯不依不饒,神情更為緊張,眼神也幽怨了不少。

凌綺姚還未來得及回話,卻見南宮輕音已經長袖一揮,將蕭寒硯直直打退。

就此,蕭寒硯大退幾步,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他慢慢直起身子,傲然直立,陰柔俊美的面容卻顯得剛毅,如秋水般秀美的雙眼也變作凜然,氣勢毫不遜色,而他手持的玉扇也開始縈繞起靈法。

南宮輕音不羈的望過來,眼神中充滿了戾氣:“蕭寒硯,你若再不識趣的離去,休怪我不客氣。”

“那便看看,是怎樣個不客氣的法。”

凌綺姚眼看這兩人又要打起來,連忙攔在中間,“哎,你們別打,這都是誤會。”

隨後,她又轉身對蕭寒硯急切的解釋著:“蕭國主,我們真的是假成婚,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千真萬確。”

蕭寒硯眼中的銳芒稍微緩和了些許,“姚兒,既然是為了引出姻妖,你為何不與我假成婚?”

“哎呀,既然是假成婚,糾結這些做什麼,都是不作數的。況且姻妖本來就是在沃州出現的,所以在這裡方便點嘛。”凌綺姚見氣氛緩和,語氣也放鬆下來。

:()魂穿後,我成了九個國主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