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都把你身子看光了,我總要對你負責才行吧。”南宮輕音依舊不肯罷休。

凌綺姚臉上驟然紅了起來,變得窘迫,怒目直視,“你……你能不能別提了。”

南宮輕音一臉滿意的笑容,語氣卻帶著幾分放蕩不羈,“你放心,我定然會對你負責的。”

凌綺姚尷尬的擺過頭去不敢望他,窘迫的道:“誰、誰讓你負責了,那晚你只是出於救我,我、我也沒有怪你。況且,我們也沒有發生什麼,不用在意。”

“哦?沒有發生什麼?”南宮輕音笑容意味深長,忽又“嘶”了一聲,繼續道著,“可我明明記得,那晚我軟玉溫香在懷,你衣衫不整……”

“咳咳……”凌綺姚乾咳兩聲,打斷他的話,“拜託你能不能不要造謠啊,收起你的虎狼之詞,咱倆都是清白的,讓你這樣一傳,那還不滿城風雨,多影響你的名聲啊。”

“本王就想讓它滿城風雨,反正在你眼裡,本王也沒什麼名聲可言。”

面對南宮輕音這副欠扁的神情,凌綺姚再也控制不住,一拳打上了他的胸口,同時沒好氣的道:“你是不是又想被痛扁一頓?反正你此時虛弱無力,也沒有反抗的力量,你最好給姐老實點。”

“啊!死丫頭,竟敢家暴我。”南宮輕音捂住胸口,疼痛使他皺緊了眉頭。

凌綺姚無奈的擠了擠眉心,“大哥,你不會用詞就不要亂用,什麼叫家暴啊,我現在真是忍不住又要痛扁你一頓了。”

說著,她已經攥起了拳頭。

南宮輕音突然將臉擺向一側,一臉委屈的道:“你知道的,我是為了你才變成這樣,已經這麼可憐了,還要受你欺負,我不如死了算了……”

凌綺姚登時感覺被噎住了一樣,瞪大了雙眼,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暗道著:我靠,這傢伙什麼時候把我的精髓學了去,我也沒在他面前展示此功啊,他竟然也身懷“絕技”,身負異稟……

想到此,凌綺姚的拳頭也再也不好意思落下,當即嘆了口氣,“大哥,你這招是我用剩下的,就不用再賣慘了,不過你確實與我有恩,我也不好意思對你拳腳相加了……”

話音未落,卻見南宮輕音眉頭一皺,側著頭嘔出了一灘鮮血。

凌綺姚驟然石化,驚愕的張大了嘴,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我靠,大哥,你比我厲害啊,你還會吐血,我當真是甘拜下風,五體投地,佩服佩服。”

“你這個……死丫頭……還在看笑話,我分明就是受了重傷……咳咳……”

“哦哦……”凌綺姚連忙俯身,幫他擦拭嘴角的血跡,同時張望著他痛苦皺眉的臉龐,關切地問著, “你哪裡難受,我幫你診治。”

南宮輕音突然一隻手用力的按下凌綺姚的腦袋,以至於她差點將嘴唇貼在了他的嘴上。

只有分毫距離,就險些親上,還好南宮輕音此時手勁欠缺,凌綺姚又拼命抬頭,才不至於貼上去。

而此時,這相差分毫的距離,使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驟然升溫。

凌綺姚慌張之下,睜眼盯著這個近在咫尺的面龐,雖然距離這麼近,但依然可以看出他的俊朗,同時也能聞到其口中的血腥氣味。

她一時間愣住了,或許還沒反應過來。

而南宮輕音則深情相望,眉頭蹙起,緩緩地吐道:“死丫頭,我每次都能被你氣個半死。”

透過話語,凌綺姚更加感受到濃重的血腥氣息,當即掙脫了他的手,起身幫他清理血跡,並給他端來了水漱口。

就這般照顧了他幾個日夜,凌綺姚寸步不離的守在床旁,也算為了感謝他相救之恩。

這日,正趴在床邊小憩,她突然感覺到額頭有一陣癢癢的感覺,似乎被人親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