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笨,有時不是很能聽懂一些彎彎繞繞的話。”

冷清清想了想,凝視著她的眼睛,非常非常嚴正地重複道。

“你,一枚玉佩都沒找到。”

沒幹一點活,還想吃好飯,不僅門都沒有,窗戶都給你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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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來,就是為了一條狗?”

許贊站在樹蔭下,目光復雜地俯視著地面上,這條看起來幾個月大的小狗崽。

尾巴搖得還挺歡。

他還以為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就這?

小狗身上髒兮兮,上午一直衝在最前線,絨毛上沾了些灰塵和樹葉。

許贊對動物不怎麼感冒,勉強用腳尖逗了逗,便沒其他動作了。

冷清清蹲下擼狗崽:“一看就知道你沒看我節目。”她仰頭,嚴肅臉:“別小看了它,它可不是一條簡單的狗。”

許贊插著兜:“我信了,因為它有個不普通的主人。”

“我就當你是在誇獎我了。”

如果他是嘲諷的話,那麼當她沒說。

冷清清復低下頭去,一遍一遍捋著來福的狗腦袋,小來福還不知道即將與兩位主人分別,興奮地露出肚皮來。

冷清清不知看到了什麼,很詫異地指著它肚子:“喲,是個公的!”

她碎碎念:“公的母的都得做絕育,不生才能幸福一生。”

許贊很無語地看著她,皺眉。

最後從工作人員處找到條繩子,勉強套在來福脖頸上帶上了車,許贊空手而來,載狗而歸,也不算沒收穫。

回到嘉賓聚集處,唐小曼等人還在苦兮兮地扒盒飯。

四處目光聚集,紛紛落在冷清清身上。

霍言珩立在原地,靜靜望著她,又往她身後望了眼。

什麼也沒說,又似乎什麼也說了。

怕霍言珩會誤會,冷清清專門解釋道:“只是暫時讓許叔叔先代為餵養,等我們錄製完節目後就去把來福接回家。”

“不信的話,來拉鉤。”

話罷,她主動伸出了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