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同樣傷心的人共同前往帝都知名某club,決定放縱一晚。

趙千金組局,她認識那裡的老闆,老闆派人開了她的專屬包廂,酒水備好,就等人到場。

兩人低調地穿過一樓卡座,來到三樓老闆為兩人專門開的包廂內,進門後趙千金摘掉帽子,大大咧咧躺在了漆黑的真皮沙發上。

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說好了啊,今晚不醉不歸。”

趙千金決定用整晚的時間,祭奠她死去的青春(……)。

冷清清摘了墨鏡,別在白色t恤的領口上,嫣然一笑。

“誰豎著出去誰是狗。”

一個小時後,原本空寂的包廂內,出現各種不認識的臉孔。

有男有女,有酒吧營銷、老闆來敬酒,有營銷帶來的活躍氣氛的男模女模。

射燈暗閃,一瞬間白色強光射來,冷清清眯起眼睛,看到舞池內無數張陌生的迷醉的臉孔。

冷清清自詡從沒醉過,但接連不斷的洋酒紅酒啤酒摻著灌,也有點受不住了。

趙千金喝得連爹不認識了,還依然死死挽住她的手臂,生怕她跑了一樣。

坐在趙千金左側的男模遞上一杯洋酒,趙千金一把薅過,被潑了半身。

她渾不在意,朝冷清清方向撞杯過來,一面碰杯一面哭唧唧。

趙千金一飲而盡,酒水順著下巴流進禮服。

冷清清在保姆車內帶了換的常服,趙千金是穿著那身香檳色禮服來的。

好在她是這裡的常客,沒人敢揩她的油。

冷清清被她肩膀和胸前露出的面板閃得眼睛都快瞎了,生拉橫拽地從某個網紅美女屁股底下找到自己的包,翻出一件針織小衫來,亂七八糟地反穿在趙千金的身上。

雖然有點奇怪,但總算是蓋住了。

趙千金半靠在冷清清身上,扯著她手臂,哭著衝她的耳朵大吼:

“霍景森,你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嗎?”

冷清清堅信自己沒醉,只是眼有點花,耳朵有點背。

她把耳朵湊過來,大聲說:“你說什麼?你想吃爆米花?”

“你!”冷清清隨便拽過身邊一個人,光影搖晃,頭有點暈,她看不清這人的臉孔,只從口袋抽出兩張大鈔,歪歪斜斜遞過去,慢吞吞地吩咐:“去買兩桶爆米花,我姐妹想吃。”

這男人好像很無語,半晌都沒接。

冷清清不耐煩地塞進他懷裡,然後被趙千金扒著回去,繼續聽她哭唧唧地胡說。

盛明:“…………”

盛明再難正視這群牛鬼蛇神,快步走出包廂,靠在走廊牆壁上,打去一通電話。

“我說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裡嗎?你知道——”

“什麼事,我馬上要開會。”電話那頭,男人聲線淡淡。

盛明噎了一下子,吸氣又吐氣,半晌後才道:“今天不是有場慈善晚會嗎,我也去了,去了才發現你老婆也在。”

說完,盛明刻意地等待了幾秒,但那頭沒傳來任何聲音,靜得幾乎能聽到霍景森均勻冷靜的呼吸。

他只好憋著氣繼續往下說,心想接下來這訊息足夠叫你震驚。

“我剛進那宴會現場,就看見了冷清清,她跟一個人勾肩搭背地就出去了——”

“男的?”霍景森語氣微沉。

“當然不是!”盛明詫異:“就算她敢出軌,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

霍景森捏了捏眉心:“你繼續。”

“聽好了,我接下來說的話你絕對會很震驚——跟冷清清勾肩搭背的人是趙千金!”

“也就是說,跟你老婆勾肩搭背離開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