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宣韻不確定他是不是醉了,只好向冷清清使眼色。

冷清清微微點頭,分毫沒醉,她給宣韻一個‘交給我’的眼神,做口型:“放心。”

今晚有她在,誰也別想豎著走出霍家的門。

冷清清休息了一會兒,吃了幾口菜,在桌下掏出手機搜尋勸酒詞,眼神偷偷地瞄著。

滿室酒香,燻得霍言珩昏昏欲醉,手上筷子不小心掉落在地。

沒等管家過來,他跳下椅子,蹲下去撿。

撿起筷子,他卻沒立刻起身。

霍言珩揉揉眼睛,看到冷清清腿上發出亮光。

那是手機螢幕的藍光,冷清清的額頭幾乎抵在桌面上,搜尋勸酒詞。

霍言珩看到,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從桌下準確無誤地,鉗住她的手腕。

手機掉落在地,亮面朝下,光芒瞬間熄滅。

冷清清掙了一下,沒能掙脫,他力氣很大,鉗得她手腕生疼。

“到底為什麼要離婚。”正要冷臉,忽地聽身邊人說了這樣一句。

這問題還不簡單?冷清清想都沒想:“我知道你不愛我,從前是我糾纏你,才有了這四年偷來的時光,現在我覺得沒意思了,索性放你離開。”

頓了頓,故意揉揉眼睛,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加上一句:“跟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在一起有什麼意思,我也要去追尋我自己的幸福了。”

餐桌對面,霍言珩將撿來的筷子遞給管家,獲得一個誇獎的摸頭殺,以及一雙嶄新的筷子。

聽到兩人的對話,他歪了歪頭。

而旁邊,宣韻面色浮現一絲尷尬,低下頭輕咳一聲,這兒子跟兒媳之間的事情,她這個當媽的是該聽還是不該聽呢。

冷清清沒有絲毫想避著人的模樣,微微用力,掙開他的手,連聲音也像是帶上幾分力道,幾個字清晰而有力。

“所以,離婚吧。”

“今天,不談其他事情。”霍景森的拒絕來得不留情面,聲音也冷了下來,餐廳內氣氛微滯,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霍景森道:“我明天有行程飛海外,任何事,等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