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籠罩在夕陽的餘暉中。

馬路上走來4個人前面一個低著頭。後面兩個穿著警察的制服,還有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和兩個警察並排而行。

前面那個男人低著頭。雙手在前面還抱著一件衣服吸引著路人的注意。

穿過大街小巷,4個人來到大院前停下。

閻埠貴剛好在大院門口擦著腳踏車,臉上隱藏不住的笑容。證明此時他的心情非常愉悅。

三大媽笑道:\"一回來就擦腳踏車,天天擦。\"

閻埠貴微笑著擦著腳踏車看到張大媽手裡端著窩頭鹹菜。

責怪的笑道。

“今天這麼好的日子,怎麼也得弄一兩肉吃一吃吧,怎麼還吃這些?”

邊說還邊擦著腳踏車。

三大媽開口道:\"說的輕巧吃肉錢呢,我有錢買肉嗎?這不是你自己規定的嗎?吃這個就不錯了。\"

“最近家裡的開銷又大了,你不想著多弄點錢,老天天的擦腳踏車。”

三大媽翻了個白眼兒,端著窩頭鹹菜進了屋。

閻埠貴忍不住笑開了花心想,女人家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高興的開口。“這也虧你說得出來。這個家還不是我在撐著。告訴你,吃不窮穿不窮,不會算計一輩子窮。”

說完還自豪的露出笑容,看著越擦越亮的腳踏車,越看越滿意。

這時閻解成聽到父母的說話,也從屋裡走了出來。

“爸啊,我連個媳婦兒都沒有呢,你天天算計也不知道算計什麼。”

閻埠貴責怪的說道:\"你沒看我在擦腳踏車啊,你呀,就不能等一等再談這個事情。\"

閻解成無奈的搖了搖頭。“爸,你不知道於莉現在都不理我。”

說完還嘆了口氣。閻埠貴翻了個白眼,繼續擦車。

三大媽對閻解成使了個眼色,讓他進屋吃窩頭鹹菜。

閻埠貴正擦著車,突然眼前出現四個人。

一看是易中海,後面是丁一飛、苗大江和居委會的王主任。

閻埠貴這時神情嚴肅的開口:\"丁警官、王主任、昨天的事情都已經查清了吧這是來宣判他的罪過了吧。“

丁一飛開口:“根據我們的調查和當事人的口供以及物證基本上可以確定。易中海和賈張氏兩個人因為口角問題。進而發生了肢體衝突。”

“雖然在這期間。易中海碰到了賈張氏的某些部位,但那也是無意冒犯,而且賈張氏也說當時是因為被嚇壞了,才說易中海想要非禮她的。因此呢,這個性質就是兩個人打架而已。對於賈張氏也進行了批評教育不能夠誇大其辭。”

“當然了,易中海的責任是比較主要的。所以他承擔50元的賠償責任。”

“關於第2點意中海截流河大清的錢財的問題,也調查清楚了。何雨柱承認這些錢是給他攢著娶媳婦兒的。當然了,錢應該由何雨柱自己保管。易中海願意賠償50塊錢作為何雨柱的利息損失。”

“關於意中海的處理問題,由於他年齡較大,因此呢,所裡決定只對他進行罰款和口頭教育,不進行其他處理。”

閻埠貴眼看易中海要被放回來,苦笑一聲開口道。

“丁警官王主任,說實在的,我太小看了,意中海了,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只是一個口角就對一個婦女進行那樣的打擊報復,特別是自己徒弟的母親。”

“如果當時不是大家制止的話,後果難以想象,管中窺豹,可以想象易中海是多麼的膽大妄為。”

“我一個小老百姓,對於他這種人實在是有些害怕。”

“但我相信組織上的處理是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