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的神態。”

“那你現在沒事吧。”

聽到青岡也給畫過像,欽然突然停了下來,急切地問道。

“我沒事,”青岡撒了個小謊,“他最後好像沒有完成,就有警察前來敲門將他帶去警署了,所以我沒有發生什麼事。”

欽然一路小跑,終於坐上了自己的車。

鑰匙一擰,這輛小皮卡的引擎發動起來,就像是一頭小型的猛獸在怒吼。

他思考了一下。

“青岡,聽我說,我要你幫個忙。”

“欽然……先生,你請說。”

“我給你發善德和平山媛家的地址,你現在馬上到他們家去,在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幅善德的畫。你拿到這幅畫,馬上到池杉家來。”

“好的,我明白了。”

“拜託你了。”

結束通話電話,他一腳油門,就向著池杉的家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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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然知道,他就知道,平山媛不是兇手,她頂多算個幫兇,而真正的兇手就是池杉。

從調查這件案子開始,就有著諸多無法解釋的矛盾點,比如說平山媛和善德兩個身份如此懸殊之人的相愛,比如說平山媛如此恰巧地,在池杉被扣留的時間內上門澄清他的嫌疑。他也一早就懷疑起池杉才是真正的幕後兇手,但他一直沒有想明白池杉的作案手法。

而青岡提供的資訊,卻讓所有的點都串起來了,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他幾乎是以所能達到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池杉家,恰好碰見了池杉,想要開啟自己家的門進去。

也是,這個時間他應該剛剛結束他的拘留,回到家,恰好趕上了。

看見欽然,池杉先是一愣,隨即有些無奈地說。

“欽然警官,早啊,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欽然下車,重重地摔上了車門。

“早啊池杉先生,恭喜你洗脫了自己的嫌疑,成功地回到了自己家裡呢,”他沒好氣地說,“這件案子要結了,難道你不好奇兇手到底是誰嗎?”

“誰啊?”

“平山媛。”

池杉非常勉強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警官,我有點累了,有什麼事,你進來再說吧。”

說著,他擰開自家的門鎖,自顧自地便走了進去。眼看著大門就要關上,欽然也趕緊追了進去,同時喋喋不休地。

“你分明知道,平山媛並不是真正的兇手……真正的兇手是你,池杉,這才對吧。”

:()莊周夢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