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還是回的國賓館。

自己這次回來,可是是跟著港方的外事訪問團來的,該給的體面要給。

更何況這兩年跟麥裡浩的關係處的還不錯呢?

說起來麥裡浩的任期好像早就超了吧?

港督任期一般不超過5年。

原本的時空裡他因為確實幹得不錯,延長了一任。

要不然到82年的時候來個工商界大請願,再給他留兩任?

這麼跟自己談得來,且在各個方面的交流,都很融洽的“同志”怕是不多了啊。

真要讓日不落本島的瘋婆子重新調一個四六不靠的主過來,雖然自己怡然不懼,但是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但他噁心人啊。

算了,離麥裡浩任期還有兩年,到時候再說吧。

今兒晚上傻柱跟許大茂的“苦酒”喝的可有點多。

兩難兄難弟心裡邊裝著事,當著王秘書的面又不好倒苦水,只好你一杯我一杯的,互相灌起對方酒水來了。

回去的時候都走不動道了,是李承志安排人給送回去的。

隔天聽許大茂說,昨晚傻柱兩口子很是大吵了一架。

具體的他也喝多了沒聽清,就聽見傻柱一個勁的衝秦淮茹嚷嚷,“你為什麼不給我生孩子,你為什麼不給我生孩子。

我對你秦淮茹掏心掏肺了十八年,連個孩子都換不來嗎?

啊?

大半夜的,那質問的聲音真真叫一個聲嘶力竭,反正一院子人都驚動了。

“那你呢?治病那事跟你媳婦說了沒?

說起來我還沒見過我那小嫂子呢,叫什麼名字來著?”

套間裡,李承志好笑的看著一提起傻柱的糗事就滔滔不絕的許大茂。

這兩人,但凡有一個投胎成女的,還有秦淮茹姐妹倆什麼事?

直接湊一對,相愛相殺一輩子算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喝了口水:

“我們家那口子託我之前在軋鋼廠幹副主任的福,給她弄進事業單位上班呢。

叫秦京茹,回頭有時間讓你倆見見”

“這名字?”

66年走之前秦京茹可沒來這院子,看來又是劇情慣性。

“跟你想的一樣,秦淮茹堂妹。

斯哈,這國賓館的茶水就是不一樣哈,香醇、濃郁”

許大茂搜腸刮肚想不出來有什麼其他的褒詞,只能搖頭晃腦裝模作樣的品評一番。

李承志沒好意思告訴他,這是自己昨晚路過“張一元”買的君山銀針,不過現在人家不叫那個,而是叫什麼“閩春茶莊”罷了。

“那你跟傻柱不成連襟了嗎,你平時見得到他不得叫聲便宜姐夫?”

一提傻柱許大茂立馬來勁,眼都瞪得大大的,“他也配?不就是個給賈家拉幫套的嗎,讓我給他喊姐夫,他也不怕折了壽。

話說回來,看你住這地方,你這趟回四九城肯定是有大事要做。

我也不多問,但我自問這些年在四九城的街面上也沒白混,多少認識兩人。

你要不嫌棄,就把我帶身邊,當個牽馬墜蹬的長隨,我也給你跑跑腿、見見世面。

怎麼樣?”

李承志啞然失笑,什麼當個長隨、見見世面,就是想透過自己結交一下上層人物,抬一下自己的位階。

狐假虎威罷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肯定不會在京城這地面上久待,這四九城的一些各項業務還真就缺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幫自己出面監管一下酒店和老兵之家的專案進度。

別提香港那邊的高管,一來自己目前的重心不在大陸,高階人才在哪都稀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