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鐘,宴會嘉賓走的七七八八。

陳志超非要拉著李承志幾人出去找樂子,左右最近閒的打屁,李承志點點頭答應了。

來香江之前過得跟苦行僧一樣,來香江之後還是過得跟苦行僧一樣,那這香江不是白來了嗎!

不過作為二十四孝好老公,臨出門還是要跟婁小娥打好招呼的。理由是出去應酬,婁小娥理解男人外邊做事辛苦,挺著大肚子提醒他早點回來,不要夜不歸宿。

搞得李承志差點沒好意思,還是雷洛幾人過來推推搡搡,這才半推半就之下出去了。

過一會兒何雨水端了杯牛奶遞過來“小娥姐,你真的信他出去應酬啊”

婁小娥抿了一口“當然不信,不過早在來港之前我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男人是管不住的,再說你橙子哥從來就不是一個定的下來的人,能忍了半年才出門見識一下花花世界我已經很驚訝了。再說了,他心中有大抱負不會因為一些狂蜂浪蝶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靜觀其變就好”

說著反而調笑起何雨水來“倒是你這小丫頭吃醋了吧,那酸味隔著肚皮都酸的我肚子裡的小傢伙打滾兒了”

何雨水有些害羞道“哪有,就是橙子哥一直碰都不碰我,人家心裡有些害怕嘛”說著撲進婁小娥懷裡。

婁小娥摸摸她的頭髮,小丫頭又長了一歲雙馬尾也換成了波浪卷“放心吧,你橙子哥是個重情的。一直沒碰你估計是過不了心裡那關,畢竟你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告訴你……”

也不知婁小娥湊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反正何雨水瞬間臉色通紅輕輕捶了一下她“咦!小娥姐你壞死了,不理你了”說著“噔噔噔”跑回自己房間。

話說到李承志這邊,幾人半夜過海,藍剛找的地方、開的雷洛的車。

缽蘭街大鳳凰舞廳,據說是當前年輕人最愛來消費的場所。老闆有鬼佬背景一般沒人敢來鬧事,所以請來看場子的也就是個一般混混,說是看場子其實跟打雜差不多。

藍剛正打算在缽蘭街這邊開啟局面(收規費)索性就今天過來踩踩點。

不成想一進門就看到舞池中央兩幫人在打架。

李承志不由皺皺眉“這塊誰的轄區?這麼亂的嗎?”

雷洛笑著接話“我剛上任尖沙咀,顏同管著油麻地。旺角老鄒上個禮拜剛退休,可能一時沒人管,這不就被我們藍探長盯上了嗎”

說著朝藍剛挑了挑眉。

藍剛頓時掛不住臉,不過他一向面不改色倒也看不出來。

上前幾步推開人群“誰讓你們在這鬧事的,都散了”

其中一幫領頭的是個二代當即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朝藍剛示威“誰的褲襠沒栓緊把你漏出來了?家父周爵士,識相的的趕緊滾”說著還推了他一把。

本來麼,作為有心想接收旺角這一塊規費收取的藍剛被雷洛和陳志超看了笑話就有些不爽,現在隨便來個二代就想對自己指指點點,這讓他面子往哪掛?

當場有些上頭,一撩風衣,掏出隨身配槍指著那個所謂的周公子“現在我以警隊探長的名義命令你抱頭蹲下,靠到一邊去,有反抗的信不信我當場斃了你”

然後又衝另外一幫人叫道“還有你們聽不見啊,全都抱頭蹲到邊上去”

舞廳看場子的混混頭白榮飛還想上來說情被藍剛用槍托一把砸倒“瑪德,我說話不管用是吧,那它管不管用啊”

哥哥劇照侵權刪

頓時在場眾人噤若寒蟬,聽話的抱頭蹲到一邊去了。

雷洛和陳志超配合過去搜身、查身份證,戲要做足免得落了把柄。

只有李承志全程沒插話,他這個太平紳士只有在新界有點擦邊的執法權。幾個小阿飛又沒得罪他,不然等他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