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深夜,正是月明高懸、四聲靜籟之際。

李承志拜別婁府眾人,獨自推著腳踏車行走在四九城的大街上。這邊離婁家不遠是遠近聞名的富人聚集區,一片燈火通明。

大概兩個街口,正在欣賞周遭夜景的李承志耳邊傳來一陣鬼祟的爬牆聲。得益於基因藥劑的強大,李承志定睛一看,至少三人的團伙,正在一戶人家牆頭搬運物件兒。

李承志沒有聲張,把腳踏車靠在一旁、悄悄摸近,一隻手解開腰間的槍袋。

“砰砰砰”三聲槍響,說打腿絕不打頭。沒人哀嚎,中槍瞬間血壓升高躺倒在地。李承志正要上前給他們扎住血脈,免得全死了。沒成想院子裡還有一人,正在騎院子圍牆上,雙手舉高,進退不得!

“倒是省事兒了”李承志笑著舉槍上前,用槍口示意他趕緊下來,給他幾個同夥包紮。

“快點,死了算你的算我的”

小偷被槍指著一眼不敢發,在李承志的指點下,戰戰兢兢扯下幾塊布料給三倒黴鬼紮緊動脈。完事擦了把汗,糊的臉上全是血,配上那滿口黃牙。活脫脫一個惡鬼在世!

嚇得聽到槍響趕過來的聯防隊員差點走火!

李承志主動遞過證件給巡邏隊隊長,驗明身份。那邊一個扛槍的小戰士跑過來報告有發現。

兩人一起趕過去,原來麻袋裡裝的不是什麼珍貴傢俱,而是個活生生的孩子。

李承志當即就想掏槍斃了那四個王八犢子。還是旁邊巡邏隊長看他面色不對,一把攬住,給拉走了。

採生割折自古有之,為人不齒。李承志只後悔當初那三槍打的不是頭,哪怕打在胸腹上呢!

當即表示,事不宜遲。這夥人明顯有一整個團隊,今晚動靜這麼大,他們沒得手明天很可能轉移窩點。自己是軋鋼廠保衛科長,可以調動隊伍將這幫人一舉成擒,要求面前這支巡邏隊分出一半配合自己。

領頭的不過是北新橋街道安排的一個民兵隊長,表示自己做不了主,要請示上級。李承志表示理解。但也不再理他,功勞喂到嘴邊,你不吃可就不怪兄弟我不仗義了。

當即以:前解放軍英雄連中尉排長、國家21級幹部的身份強行接管。分出一半人讓那個巡邏隊長帶走,並告知1個小時後軋鋼廠門口等他們街道的領導,過時不候。

剩下一半人分出幾個就地看守昏迷的犯人,等人來接。被迷暈的孩子,也讓家屬接了回去,李承志安排兩個人護送到醫院免得留下後遺症。

其他的帶著唯一一個清醒的犯人,跟著自己跑步前進,目標紅星第三軋鋼廠。

一行人跑到軋鋼廠門口的時候,門崗的同志還以為有人要衝擊軋鋼廠大門,當即按響警鈴持槍嚴陣以待。

李承志心下一鬆:到是省了事了,這警鈴一響不肖10分鐘,廠里民兵隊立馬趕到。門崗值班的幹事認識李承志,上前詢問。

李承志簡單敘述經過,這立功的機會門崗的蔣幹事怎會錯過,當即義憤填膺表示要出一份力。李承志沒有立馬答應,表示等廠裡保衛隊過來再決定。

那個因為翻牆頭沒中槍的歹徒,因為一直被兩個民兵戰士拖著,這會兒已經伸著舌頭趴在地上,像條死狗。

李承志沒有顧及所謂影響,藉著南大門門崗的高瓦數探照燈,就地審訊起來。

只見他蹲下身子直視歹人眼睛“姓名、籍貫,同夥藏匿地址”

那柺子哆哆嗦嗦半天就一句“我說出來,能留我一命不?”

李承志皺皺眉頭、不耐煩站起身,一腳踩在他趴在地上的手上,狠狠碾著“姓名、籍貫,同夥藏匿地址”

歹徒開始一個勁喊疼,就是不說點有用的。李承志接過崗亭戰士背的長槍,將上面的刺刀摘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