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氣。只是被罵的當事人就站在你背後,聽了得有多傷心?

易中海嘆了口氣拍了拍劉海忠的肩膀往前走了,轉過身去的肩膀一聳一聳的,確定不是在偷笑?

這劉海忠還在那喊呢“他一大爺,我說真的,孩子不上進就得打,棍棒底下出孝子麼”

李承志也不好說什麼,對剛放學回來的劉家兩兄弟笑著打了個招呼“光天、光福這是剛放學回來?晚上上我那拿糖這會兒包嚴實了,不好拆”

劉海忠聽見這話尷尬了,但也不能再外人面前丟了面子,轉過身強撐著問“你兩什麼時候回來的,站我身後也不言語一聲。”

“說什麼?說自己不爭氣,要被自己老爹趕出家門?”劉光福小沒說話,劉光天則低著頭聲音幽幽道

劉海忠更是下不來臺“嘿,你小子我說你兩句怎麼了?我供你吃供你喝,一天天上個學都上不明白,我我我,我不光說你我還打你呢”說著就要拖鞋當街揍兄弟倆

“別別,劉大爺消消氣兒,孩子嗎不打不成型,但是也要留個面子,街上這麼多人呢,丟的不還是你老劉家的面子”

李承志拉著劉海忠的胳膊不讓他拖鞋,豁,真味兒!一邊還給兄弟倆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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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光福兩兄弟,一看情況不對,那是悶頭就跑。

李承志都給看鬱悶了,心裡想著,難道我暗示的不夠明顯?

你倆要是直接道個歉有我在這事兒也就翻篇了,你跑?跑得了和尚,你跑得了廟嗎?

劉海中見狀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當即掙脫了李承志的手,脫了鞋子朝兄弟兩身後扔過去。

“哎吆”沒扔著孩子扔到路人身上了,劉海忠連忙上前道歉賠不是。再然後氣勢更盛了,就像那京劇裡的大花臉“”哇呀呀”的殺向前去。

李承志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也搖搖頭跟在後頭,向著四合院去了。

剛到院門口,就見易中海正跟一個彎著腰澆花瘦高的老頭在聊笑著什麼。

等那老頭站起身來,李承志這才看清,這不是“算死草”閻埠貴麼,那支用膠帶纏著的眼鏡腿可太有標識性了。

李成志上前一人遞了根菸才開口道“閻老師好興致啊!這花花草草的,大冬天能長成這樣真不容易了。”

閻埠貴接過煙在鼻子底下嗅著,也不點“那是,你三大爺好歹是讀書人,總要陶冶陶冶情操!承志這是剛買的腳踏車?”

李承志靦腆一笑意有所指“閻老師見笑了,四九城的路不好走,買輛腳踏車方便點”

接著又對閻埠貴道“我看人家文化人都愛在辦公室裡面寫寫書法,畫個畫什麼的。怎麼到您這兒跟這些花花草草較上勁兒了。”

“不懂了吧?”閻埠貴等一笑“這寫字畫畫呀,我得費筆費墨呀,還得貼紙。這個花花草草呢,平時也不用怎麼仔細打理,有時間澆點水就能活。這門前蔥蔥翠翠的,也好看不是。這人吶,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好傢伙,真是好傢伙。閻埠貴的這份算計能為著實讓李承志大開眼界。你連附庸風雅這種事都能翻了過來算計。

李成志眼珠子一轉,壞笑道“要說算計還得是您啊,不過也是這麼一大家子,不算計著點兒。恐怕得餓死人。就衝這我服您。不過話又說回來。您都算計到這份上了。為什麼不把這些花草給鏟了?種上點蔥薑蒜。這不得省不老少調料錢?”

聽了李承志前半截話,閻埠貴正得意呢,結果後半句就把他給幹懵在那了。

“是啊,這年景人都養不活了。還養什麼花草啊?”只是說到底,這些花草算是一個窮酸文人最後的倔強了。

閻埠貴一時間沒能下定決心。頓時立在那裡,沒轉過彎來。連旁邊易中海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