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冬,京城,冷風呼嘯。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東跨院。

李承志端坐床沿, 撓了撓頭很是無奈。

帥氣如讀者的主角

話說天降金手指對自己一介屁民來說著實是莫大機遇,只可惜正當自己坐在大排檔一口啤酒一口大腰子,幻想著自己馬上要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暗自偷樂的時候,就被迎面而來的三叉戟送到了60年代的京城?

而且還是臭名昭著的情滿四合院。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至少讓我把手機格式化了先啊!呸,賊老天!李承志心裡暗暗豎了箇中指。

結合原身的記憶,自家應當居住在後院東跨院,

從許大茂家屋牆過了拱垂門往裡就是,原本的門應該是開在前院一進廊下,但是剛解放那會兒街面上亂糟糟,加之李承志那會還小。

於是李父李母商量了下,就把朝南的門給封了,又在後院開了個口子,單獨成院。

以前是主人家的馬棚以及堆草料用的地方。

對應的是西跨院,曾經的廚房和茅房,對的在一起。解放後北京城內不讓蓄奴養馬,一番改造住了李承志一家三口,兩間房一大一小。

單論面積倒比中院主人房還要大,還帶著個不小的院子,院中栽著兩棵樹,一棵不是棗樹,另一棵也不是。

即便空間如此寬裕,也沒有專門的廚房。

而是在廊下壘了個土灶,緊靠著自己小屋的窗前有一個碗櫥,油漆都沒上,刷的桐油。

長期日曬風吹依舊堅挺,就是顏色深了些給人感覺厚重瓷實。

旁邊還有兩口大黑陶缸。一口存水,一口存糧。

掀開缸蓋一看裡面的糧食早就一乾二淨,不知道哪家的“老鼠”給搬的,賬以後再算。

推開大屋的門就是後來隔出來的客廳,正中間一張方桌配了4條長凳桌面上一個搪瓷托盤,倒扣著幾個白瓷茶杯,上書為人民服務。上首是一條長2米高約1米5的長案,現在也就用來放放水壺抹布什麼的。

掀開臥室的棉簾,屋裡頭南面靠牆角有張2米出頭的衣櫃。

邊上應當是書桌上面的墨水瓶日曆還有整整齊齊的一摞書,無不顯示曾經的主人公是個有知識涵養的文化人。

書桌再往北就是床了,兩米來高的雙拔步床,是原身父母從信託商店買的二手黃花梨,現在不值什麼錢買的時候也才100不到,要是50年以後?嘖嘖…

仔細回想了一下,原身也叫李承志。

父親李自強是老革命,正兒八經34年走過草地渡過飛橋的傳奇,渡江戰役身體受創12處被送往地方休養。

之前另有任命,56年公私合營後任紅星軋鋼廠保衛處副處長兼保衛科科長,一干兩年多。

只可惜去年開始,各地糧食欠收,老李實在不忍心昔日戰友的遺孤活生生餓死,只能偷偷斷了自己的醫藥,省下錢來送往農村,救下了不少孤兒寡母的性命。

沒成想今年倒春寒,舊傷也復發到底沒能撐過去,倒在了崗位上。撇下了娘倆撒手而去,時年46歲…

母親許婉芳,大戶人家出身的有志青年,家裡絕對不只是小有資產這麼簡單,建國前出逃美國香江的就有幾支。

40年參加組織,後經組織介紹嫁給了當時年齡已經有點偏大的李自強,隔年生下主角李承志。

解放後,隨丈夫復原地方在東城區交道口街道一干就是10來年,大小是個主任(副的),副處級級別跟老李平齊。

要不說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自打老李舊傷復發去了之後,許婉芳的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加上41年鬼子掃蕩時正趕上許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