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爺點點頭,微笑著說:“是,這是我的另一個名字。”

他重新坐回沙發上,與汪夢雨相對而坐。

汪夢雨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平復自己的情緒。她緊閉著眼睛,眉頭緊鎖,彷彿在回憶著什麼。

她想起了兩年前,南方醫院的一間病房內,呂美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眼神空洞。海爺坐在一旁守候,他的眼神充滿了擔憂。

汪夢雨終於想起來了,她驚訝地看著海爺,道:“您就是那位一直陪伴在呂女士身邊的先生,我記得您,您對呂女士非常關心,對她的病情也非常瞭解。我還記得您曾經說過,無論有多少挑戰和困難,您都會與呂女士並肩作戰,直至她完全康復的那一天。當時我被您的決心和執著所感動,也更加堅定了自己要成為一名優秀醫生的信念。”

二人的話匣子漸漸被開啟,一時間兩人相談甚歡,紅姐與我倒顯得有些無所事事,又不敢擅自離開,真是百無聊賴。

看著他們談論了半個多小時,海爺大抵是忘了此行的目的,在紅姐的提醒下才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

“對了,汪醫生,您是怎麼來到這園區的呢?”

汪夢雨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

見狀,海爺立即安慰道:“您不要有什麼顧忌,大膽的說出來,我為您做主!”

汪夢雨猶豫了一下,然後緩緩開口:“這事說來話長,一年前我去泰國學習交流的時候,在一次酒會上被人迷暈了,醒來後就來到了這裡,綁架我的人是誰我至今都不知道。”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彷彿在回憶著那段恐怖的經歷。

海爺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他沉聲道:“不用擔心,這件事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說著,海爺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看著汪夢雨,彷彿在向她保證。汪夢雨感激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對了,剛才您是想說什麼來著?”

海爺的話將汪夢雨拉回了現實,她看向紅姐,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紅姐作出一個緊握拳頭的手勢,道:“沒什麼好糾結的,直接說出來吧!人不能一輩子活在陰影裡。”

聽著紅姐的話,海爺眉頭微皺,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海、海爺,請您為我做主啊!”

汪夢雨說著就跪了下來,淚水滑過她的臉頰,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身體顫抖著,似乎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感。

海爺看到這一幕,心中也不免一緊,他迅速蹲下身子,扶住汪夢雨的肩膀,道:“汪醫生,讓您受苦了,是我的錯。”

海爺的話語讓汪夢雨感到一絲安慰,她緊緊抓住海爺的手,哽咽著說:“海爺,請您為我做主,顧成功他,他就是一個畜生……”

海爺臉色大變,他極力保持著鎮定,忙道:“您彆著急,慢慢說,我今天一定替天行道!”

海爺說著抓起了桌上的一支黑筆,擰開筆蓋,隨著手指那麼一按,就聽見“唰”的一聲,白花花的刀刃彈了出來,竟是一把帶有書寫功能的袖珍刀。

接著就見海爺捏著它朝桌面一扔,刀尖便穩穩地紮了進去,這一幕看得我是目瞪口呆。

汪夢雨聲淚俱下的訴說著自己的遭遇,原來被騙到園區後,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離開這裡,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結識了顧成功,知道顧成功有自由出入園區的權利,就一股腦地想攀上這樣一棵大樹。

“當時顧經理許諾,只要我做他一夜的情人就答應帶我出去,我起初是拒絕的,可對於親人的思念讓我最終不得不選擇了妥協。”

汪夢雨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沒想到這卻成了我噩夢的開始,他得手後不僅沒有幫我,還以舉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