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阮清墨的神情逐漸開始迷茫起來。

“我記得我老婆好像說過,有個比較新奇的世界觀裡,男人好像還可以生孩子來著......誒,不對,咋扯遠了,生孩子這什麼暫且不說......”

生......生孩子!阮清墨以往的知識體系似乎在一瞬間就被這種神乎其神的世界觀擊了個粉身碎骨,他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導致後面陸濯說了什麼都沒聽清。

“清墨?”眼看著阮清墨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起來,陸濯被迫停下口中的敘述。

“阮清墨!”叫了幾次沒有反應,陸濯的語調明顯高了起來。

“.......啊?”強行被從自己的思緒中剝離出來,阮清墨面上的茫然只增不減。

陸濯:“我說清墨,可是你自己找我幫忙的,怎麼還帶開小差的?你這也太不認真了吧......”

面對他口中對自己喋喋不休的打趣,阮清墨愣是沒找到插話的時機。

“沒有沒有,不是開小差,”阮清墨好不容易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說話的機會,“我是在很認真的理解你說的那些東西。”

說這話的時候,阮清墨的眼皮顫了顫。

陸濯:“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繼續說,我們接下來先做什麼?”

說謊之人覺得自己此時的表現確實天衣無縫,如果,忽略他微顫的眼角的話。·

陸濯略帶研究的眼神掃過阮清墨,隨即說道:“咱先這樣啊,清墨,我覺得當務之急,倒不是你怎麼去討學弟歡心,我覺得我們好像首先應該知道,學弟的......取......取向?”

陸濯的這話彷彿醍醐灌頂一般,瞬間使阮清墨的思路明朗了不少。說的對啊,確實應該先明確一下小學弟的性取向啊,不然到時候事情豈不是會更加混亂?要是小學弟喜歡女人,那麼自己就得先想辦法把他掰彎了才好下手,但要是小學弟打一開始就是彎的,那倒也省了他不少事情。

阮清墨和陸濯兩人就“如何明確棠溪染的性取向”這個話題討論了一陣兒,等兩人探討完回到宿舍的時候,伊鑫已經收拾完躺床上準備入眠了,據說是因為他明天早上要趕早去聽一個什麼教授的講座,至於小學弟,阮清墨兩人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他的身影。

想到明天就要開始進行自己的宏圖大業,阮清墨一回來就拿起自己的換洗衣服,準備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養足精神,以飽滿的精神狀態迎接充實的未來。

“嗯?有人啊......”阮清墨試探性地擰了一下衛生間的門把手,無果。

“咔噠——”

他的話音如同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般剛剛消逝,就在這一瞬間,衛生間那緊閉著的門便被人從裡面緩緩地拉開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其中還夾雜著些許若有若無的甜香,那是一種獨特而又迷人的味道。那股水汽如同一團輕柔的雲霧般迅速擴散開來,阮清墨那挺拔的鼻頭微微動了動,那股特別的氣味瞬間鑽進了他的鼻腔。

在水汽突然襲來的那一剎那,他的視線一下子就被這撲面而來的潮溼霧氣給模糊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不清,彷彿被一層薄紗所籠罩。他的身體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做出了反應,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他的動作很輕很緩,目的是想給從門後走出來的那個人騰出足夠的空間。

“清墨學長?”

門後之人顯然也沒有料到阮清墨會出現在門口,一時也有些錯愕。

阮清墨的視線也在棠溪染驚詫的時候漸漸回籠,目光所及之處,是棠溪染水漬未乾還漾著些許粉紅的肌膚,看起來像一顆令人垂涎的多汁水蜜桃一般,阮清墨感覺自己不爭氣地嚥了咽口水。下意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