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阮清墨再熟悉不過,雖然他們交集不多,但每一次都讓阮清墨印象深刻。

阮清墨的臉上肌肉微微抽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不帶一絲溫暖,彷彿寒冬中的北風,冰冷而刺骨。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不為人知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那冷笑如同冰刃,無聲地刺穿人的心靈,聲音也如同他的笑容一般冷的直刺人心:“溫老師,看不出來啊,您可真是好演技啊!”

雖說他一直也看這個人不怎麼順眼,可他也從沒想過,溫言暢竟然就是背後佈局之人。不過這樣一來 也就說的通了。棠溪染在校外的行程大多數都是因為溫言暢派給他的拍攝任務,所以那些人能夠更快更準確地掌握棠溪染的行蹤,還有古鎮那次,阮清墨一直想不明白,明明是他們臨時計劃的,那幫人卻能準確無誤地掌握了他們的行蹤,唯一的方法,就是有人再給他們通風報信,而這個人,就是當時除了阮清墨和棠溪染兩人之外,唯一知曉這次行程的攝影師,溫言暢!

他也真是好耐心,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刻意隱藏身份,在棠溪染來這兒的第一天就盯上了他,此後的各種行為更是沒有絲毫的破綻,所有人都認為他真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無名小卒,沒有人會懷疑他,也不屑於懷疑他。

“不敢當,我這點雕蟲小技,哪敢在阮大少面前擺弄啊?”

其實溫言暢有很多下手的機會,可他偏偏選擇了一直按兵不動。因為他早就知道了棠溪夜還活著的事實,所以他埋藏在棠溪染身邊,就是要揪出棠溪夜。那個人當年 害的他那麼慘,怎麼說,他也要盡數奉還才是。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有了那個人的相助,棠溪夜活不久了,而所有阻止他的人,都不能活。

至於事實究竟如何,為什麼會是溫言暢,阮清墨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管,他們現在在溫言暢的地盤,拖的越久,就對他們越不利,速戰速決才是上策。

“溫言暢,你我都是聰明人,我今天來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廢話了。明白點,咱們來比比,你贏了,你要殺誰還是要做別的什麼,我保證阮家和我半點屁都不會放,但要是我贏了,你可就得任我處置了。”

估摸著時間,那人也應該得手了。

溫言暢頂著一張溫潤如玉的面龐,說話的語氣卻是狠戾至極:“行啊,倒也省的我費心去面對阮家這個龐然大物了,阮少您可真會給我省事啊。”

阮清墨那一雙眼眸之中隱隱地透著些許戾色,那目光猶如寒夜中閃爍著冷光的刀刃。他的嘴角輕輕地向上揚起,緩緩地勾出了一抹滿含著不屑的冷笑。那笑容彷彿是一把隱藏在暗處的利刃,看似不經意,實則暗藏鋒芒,在那看似平和的表面之下,蘊含著無盡的銳利。那笑裡藏刀的意味,清清楚楚地透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輕蔑,彷彿在他的眼中,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他正眼相看。

他的神情之中帶著幾分仿若浪子般的浪蕩不羈,就好像是一陣肆意吹拂的狂風,不受任何的拘束。他似乎對自己周遭的所有事物都抱有深深的嘲諷之意,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和那帶著嘲諷的目光,都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內心的想法。那笑容就如同是他獨特個性的一個縮影,既有著毫無掩飾的張揚,又有著不顧一切的無所顧忌,在人群之中顯得如此的特立獨行。

“那也得看看你能不能贏得了我。”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阮清墨與溫言暢相對而立,兩人的眼神猶如兩把銳利的劍,交錯在空中,火花四濺。阮清墨的目光堅定如鐵,深邃的雙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的身姿挺拔,宛如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而對面的溫言暢,眼中則是透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他的眼神狡黠而深邃,不似以往的那般溫潤沐人,而是彷彿隱藏著無盡的陰謀和算計。

隨著兩人的目光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