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弦所展現出來的力量並不強大,估計他還沒獲取多少十尾的能量。

現在也僅僅只有一個迪魯達而已。

此時此刻,剷除一式的話,無疑是一個千載難逢的絕佳良機。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青年博人最終還是強行抑制住了內心深處的這個衝動的想法。

畢竟,一式也不是什麼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其手段和實力絕對不容小覷,稍有不慎恐怕就被他跑了。

所以,哪怕機會難得,自己依然需要謹慎行事才行。

想到這裡,青年博人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平靜地看向不遠處的慈弦,緩緩開口說道:

“今天你們人多,我改天再來。”

聽到這話,慈弦頓時冷哼一聲,滿臉寒霜地回應道: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把我這兒當成什麼地方了?”

話音未落,只見慈弦那雙詭異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寒光。

緊接著數根漆黑如墨的棒子如同閃電一般朝著青年博人疾馳而去,其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眨眼之間便已逼近對方身前。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青年博人卻只是輕輕一側身,動作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輕而易舉地就避開了那些黑棒。

看到這一幕,慈弦的臉色終於變了。

青年博人看著慈弦不屑的笑了笑,隨即慢悠悠的離開了這裡。

慈弦也沒有去追,他能感受的到對方絕對不簡單。

慈弦看著青年博人的背影,轉身進入了基地。

阿瑪多和果心居士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迪魯達罵罵咧咧的跟了上去。

基地內,氣氛顯得格外凝重壓抑。

慈弦靜靜地站著,他那毫無表情的面龐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令人不寒而慄。

慈弦的目光冷冷地掃過面前的三個人,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打聽一下這個人的詳細資訊。”

迪魯達雙手抱在胸前,眉頭微微皺起,眼睛裡透露出一絲不滿和疑惑,反駁道:

“可是我們現在手頭什麼線索都沒有,要從哪裡入手去打聽啊?”

慈弦依舊面無表情,聲音卻越發低沉冷酷:

“那就先從咱們組織的內部人員查起。”

聽到這話,迪魯達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問道:

“內部人員?”

“什麼意思?”

一直沉默不語的阿瑪多緩緩開口解釋道:

“意思很明顯,內陣成員當中有可能存在叛徒。”

迪魯達一聽,頓時眉頭緊鎖,難以置信地嚷道:

“這怎麼可能?”

“大家都是經過嚴格篩選才進入內陣的,怎麼會有叛徒呢?”

阿瑪多微微抬眸,眼神如同一潭靜水般波瀾不驚,淡淡地瞥了迪魯達一眼,回應道:

“一切皆有可能,很多時候,那些看似最不可能成為關鍵人物的存在,恰恰正是那個潛藏至深、讓人難以察覺其真實意圖之人。”

慈弦盯著阿瑪多,目光閃爍緩緩開口問道:

“那麼,依你之見,這個人會是你嗎?”

阿瑪多面不改色,毫無畏懼地迎上慈弦犀利的目光,同樣以不緊不慢的語調淡淡回答道:

“你希望是我嗎?”

一時間,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兩人之間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壓抑的氛圍。

然而沒過多久,慈弦便率先移開了視線,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之後,才再次轉頭看向阿瑪多,並緩緩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找出那個叛徒的重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