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的說話。

“別撿了,快來,過來幫我按住她,這小娘還挺有勁!”

啊?

啊!啊.....。

腦袋都快宕機的符瑛兒讓開了一點,讓皇帝把高娥娘給扔到了床上,然後十分懵逼的驚歎了三個‘啊!’

“聖人是在跟臣說話嗎?”符瑛兒小心翼翼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當然是跟你,難不成這裡還有第三個人嗎?來!你按住她的左手。”

張鉊理所當然的指了指,想要用手捂住臉的高娥娘。

“與禮不合!與禮不合!此非禮也!”

高娥娘可不是符瑛兒這樣的雛,當然知道皇帝是想幹什麼,她小腿一陣輕輕晃動,想要抗拒非禮的皇帝。

不過很快,她就覺得一陣騰雲駕霧,接著就被皇帝翻了過來,然後匍匐在了床上,緊接雙腿就被壓住了,隨之下身一涼,衣物正在減少。

她剛想伸手去阻止,卻不防一雙柔軟有有力的手,竟然抓住了她的手。

高娥娘簡直都快昏倒了,她看著還有些懵懂卻很聽話的符瑛兒,羞紅的臉上全是哭笑不得。

“我的傻妹妹,你還真聽話啊!一會欺負完了我,就該欺負你了,你真....哎呀!嘶!”

高娥娘還在說符瑛兒,可突然悶聲一哼,隨後不再言語,手也不再動,只是把頭埋進了被單之中。

她隨著床輕輕的晃動,間或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輕輕的,如泣如訴的呻吟。

符瑛兒反被高娥娘緊緊抓住了手,她呆呆的坐在床邊,搖晃的如同在大河中行舟一般。

她茫然的看去,高娥娘匍匐在床上,寬大翟衣掩蓋下,是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和因為搖晃而偶爾遮不住的一絲白皙。

而皇帝那具健碩的身體,就那麼身無寸縷的在她面前,前進又後退的來來去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風雨停歇,也彷彿是下一場風暴來臨前的寂靜。

符瑛兒突然感覺身側的高娥娘勐地用力一拉,她一下就跌倒在了床上。

茫然間,符瑛兒只見高娥娘一把按住了她,臉上一片潮紅的滿足,哪還有剛才不願意的樣子。

“聖人還能行嗎?嘻嘻!人我可是按住了哦。”

張鉊隨意拿起一個東西擦了擦頭上的汗,哈哈笑著撲了上來,“男子漢大丈夫,什麼時候都是行的。”

符瑛兒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進入了一種十分奇怪的狀態,她雖然能清楚的感覺到一切,但身體卻彷彿不是她自己的了一樣,意識以一種俯視的姿態看著房間裡一切。

她看到自己像一個男人敞開了一切,白皙、殷紅混合著點點的其餘顏色,呈現在了橫成的完美胴體上。

符瑛兒輕輕的哼了一聲,母親說的不對,好像,好像也不是很疼,甚至還有一絲絲來自靈魂的顫慄。

後宮中的歡愉,永遠都只能是調味劑,張鉊很明白這個道理,正事不幹好,你所擁有的一切,很快就會成為別人的。

就像是今天早上醒來,高娥娘就跪在他面前,請求皇帝能下旨寬恕杜重威的罪過一樣。

杜重威就因為其他事幹不好,所以他的兒媳,現在跪在了張鉊床上

高娥娘倒不是要為杜重威翻桉,而是希望皇帝在寬恕了杜重威後,能讓她將原來的婆婆,石敬瑭的妹妹石氏以及丈夫杜弘章、小叔子杜宏璨的屍身收斂,安葬入土。

至於杜重威,呵呵!當日原後晉兵將們恨他入骨,就在張鉊面前直接被打成了肉泥,根本無屍可收。

杜宏璨實際上也沒什麼好收屍的了,因為他被皇甫遇的侄子皇甫衝剖腹腕心祭奠了皇甫遇。

隨後殘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