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派的吐出來一些,其餘人就可以多分一些。

張烈成沉吟了片刻,他現在情況也有點不妙,雖然皇帝父親和麵前的皇后義母還是信任他的,但他牽扯的太深了,曹萬金是他妾父,康金山更是他的岳父。

你說張烈成不知道康金山、曹萬金等人撈了多少嗎?

怎麼可能,他可是錦衣親衛指揮使,不一定有十分了解,但肯定七八分是瞭解。

可是這些,他往上報到張鉊那裡去的時候,往往都是不輕不重的提了那麼兩嘴,維護的意思很明顯。

張烈成估計,等到事件平息,岳父康金山和曹萬金等人識趣的話,他估計可以安全離開錦衣親衛指揮使的任上,然後被派到地方上做個平章或者防禦使什麼的。

要是康金山和曹萬金善財難捨,那....。

不!張烈成握了握拳頭,他們要是不識趣的話,那他張大郎,就只能做一回‘孝子’了。

想到這些,張烈成拋開裴遠,對曹延禧說道:“聖母放心,兒臣現在就將薛懷讓、潘環、王峻他們忘恩負義,不知忠誠為何物的醜惡嘴臉佈告天下。”

曹延禧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裡其實也還有點竊喜王峻、薛懷讓他們的出逃。

沒有這些人的話,恐怕曹仁尊他們搞出的事情,怎麼壓也壓不下去的,株連必然要擴大化,這可是叛亂。

正要再討論下具體的實施,外面內侍來報,寶鼎公主和樞密使郭天策在外求見。

郭天策和寶鼎公主張祺琬幾乎是同時到的,因為徐州變亂的訊息,是趙匡讚的心腹部曲冒死衝出送來的,作為部曲,肯定是要先通知主母寶鼎公主。

是以雖然寶鼎公主在府中哭昏死過去一次之後才出門,郭天策也還是比她晚到了一會。

崇文殿中,寶鼎公主見到皇后曹延禧,只喊了一聲母親,就冬的一聲昏死在了大殿之上,曹延禧也被驚的連退兩步。

侯益只知道王峻找過他,要他一起起事,其他什麼也不知道。

所以曹延禧也只知道王峻、薛懷讓、潘環等人跑了,並不知道他們跑到徐州,還成功把趙匡贊給挾持了。

裴遠勐然起身,驚的雙眼圓睜,“遭了,武寧鎮要出問題!

聖人昔日提過好幾次要將武寧鎮打散混編,結果一直沒來得及實施。

現在的武寧鎮幾乎全是昔日的徐州武寧軍,他們是真有可能被王峻、薛懷讓等人給扇動的。”

曹延禧一邊命人扶起寶鼎公主張祺琬,一邊命人去傳太醫,隨後又讓人取來地圖。

這位曹十九娘雖然沒上過戰場,但也不是不知事的傻白甜。

她學著張鉊的樣子在地圖上細細的看了起來,隨後臉色更加陰沉了。

“徐州府位於水陸要衝,往西就是宋州,宋州背後就是東京,往東則可以掐斷朝廷與淮南的聯絡。

現在徐州有變,聖人上次南征從南唐手裡得到的濠、泗、楚、海四州就危險了啊!

郭樞密使,計將安出?”

郭天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做了充分的考慮,他提醒曹延禧道:“聖母,除了徐州以外,南唐壽州清淮軍也要防備。

清淮軍節度使劉仁瞻一直在暗中備戰,本人也是南唐難得的名將,聖人都曾經誇讚過。

若是他與王峻等人同時行動,從壽州出動清淮軍精銳北上,只用三五天時間,就能威脅朝廷腹地。”

曹延禧看了看壽州的方位,點了點頭,“壽州以北,朝廷只有蔡州有一個衛的衛所軍,不過兩三千人,還是新設立的,戰鬥力不會很高,壽州清淮軍是南唐最後的精銳,一個衛所軍,顯然自保都難。”

我張聖人大搞精兵的弊端,此刻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