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各地高出市場價大量收集。

王宮中,李聖天額頭敷著散熱的冰袋,有氣無力的躺在一張胡床上。

我大聖天子最近太辛勞了,以至於連續感冒高燒不退,差點沒把曹元忻給嚇死。

這個時代的感冒,可不是後世那種吃幾片藥喝一包三九感冒靈,甚至直接拖兩天就能好的小小疾病。

這時代的感冒,特別是伴隨高燒的感冒,那是很有可能要人命的。

所以張昭也趕緊扔下親自教手下人制作布面甲的工作,跑到王宮中來看望李聖天了。

不過剛進門,隔著半透明的屏風,他就看到了李聖天整合曹元忻,正在上演卿卿我我的苦情戲呢。

一個淚眼婆娑看著自己的夫君,含情脈脈的鼓勵一定會好起來的,不要要過操勞云云。

一個擺出一副心憂天下的表情看著自己的王后,表示為國辛勞,得點小病又何妨。

自己在收復拔汗那國成就於闐金國萬世之業後,還要幫助外甥重掌歸義軍大權,期望王后諒解。

然後曹元忻就嚎啕大哭,聲稱為了大金國,為了天子能對長姐有個交代,願意犧牲什麼的。

最後兩口子就隔著一張屏風,在胡床上抱頭痛哭。

張昭在屏風外人都聽麻了,他進來的時候,可以通傳允許後才進來的,這兩這是故意演給他看呢!

不就是想攻下拔汗那還他在前面出大力嘛,不就是想要布面甲的全套生產工藝嘛,你兩公母至於這樣嗎?

張昭本想也滴幾滴眼淚,進去三人抱頭痛哭,然後表示舅父和妗娘大恩沒齒難忘,粉身碎骨也要報答。

可是掐了好幾下大腿,肉都掐青了,張昭眼角還是乾乾的,看著李聖天那明明高燒都退了,還要裝出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他實在很難哭出來。

“你這是怎麼當外甥的?你舅父病成這樣了都還牽掛著你,你就這副表情?還不滾進來!”

又幹嚎了一會,估計確實演不下去了,臉皮夠黑的曹元忻大發妗孃的威風,掐著張昭的胳膊,把他從外面牽了進去。

“哎喲!疼疼!做好的布面甲就在外面,我讓人拿進來,攻打拔汗那的計劃,我也做好了,容我稟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