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他聽完後,攤開雙手,表示冤枉:“這是冀州將軍曹孟德的軍隊,要去支援皇甫老將軍,只是路過徐州,昱身為一州刺史,無力招待,只好請陳家幫幫忙,盡一盡地主之誼。”

話音落下,程昱舉著手也放下了。

身後計程車卒衝上去就是一腳,將陳登踹翻在地,兩個兵士將他用繩索捆上,押到程昱面前。

“若是明搶,我還真擔罪不起,但是,販賣私益,拒交鹽稅,抵抗大軍,就算是事情傳到了雒陽,我也是依律行事。”程昱繞過陳登,目光看向陳家深處。

陳登心中不忿,破口大罵:“程昱,你卑鄙小人,早就察覺到你對陳家的殺機,只恨我上了你的當,若是知道冀州軍會來支援,你早就拋屍荒野了。”

“意圖謀害刺史,陳家罪名再多一條。”程昱笑眯眯地回道。

目前的形勢,他才是勝利者,對於毫無反抗之力的失敗者,一些無謂的嘴炮,聽到耳朵裡,程昱只當是個樂子。

很快,先前從糜家轉投陳家轉投陳家的那位賬房,抱著幾卷厚重的竹簡來到場中,跪在程昱面前:“程刺史,陳家的糧食交易都在這裡了。”

“程昱,你竟敢和糜竺聯手陷害陳家,你就不怕士族之中,再無你的立足之地!”陳登有些心虛了。

那些竹簡上面的記載,足以置陳家死地。

他也是直到現在,才明白程昱的真實目的。

回想起來,先前感受到了那一瞬對陳家釋放的殺機,就是真的,就是因為竹簡上的記載。

面對陳登的威脅,程昱直接回懟道:“昱從未立足士族,而是國子監!”

他隨意挑出一卷竹簡,“青州動亂,陳家哄抬糧價,干擾陛下安定青州大計;

豫州大戰,陳家暗販糧草,與叛軍暗中通訊,與謀反無異;

如果時間足夠,我會查清楚後再動手,但,我等不及了,將陳家送入大牢後,慢慢查也是一樣。”

“程昱,你誹謗,汙衊,這些事陳家都沒有做過!”陳登失去了士子的風度,大吼大叫。

“放心,不只陳家,此次糜家購糧,所有與陳家勾結的,一個都跑不了。”

程昱把竹簡丟在地上,拍了拍手,眼中浮現出狠色:“老夫天命之年將至,刺史已是極限,無意再進一步。

陳家如此大禮,昱感激不盡,唯有一個不漏,全部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