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廖鵬下了朝,見朝堂之上還有如此良心尚未全泯之人,他知曉絕不是自己背水而戰,無人支援,雖都是保身最重要,但這隻要有心,也可為他所用。

再朝上不一次兩次的警醒自己見了那付大軍不可輕舉妄動,定要摸清細脈,方才可發動,才來根基不穩,人絡繹不熟,不是成事的時機,每日按部就班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一日朝堂之後見了復庭生道:當日初來朝廷未曾受官之時,只有先生第一個為再下說話,定當銘記,復庭生道:還記得兩年之前那時候在華陽與侍郎大人說過,會在這朝上等候大人歸來,今日大人能有這一切,哪裡是我幾句話就能成的。

下官說過只有大人初心不變,侍郎也無需擔心下官是哪裡方的人,只是敢保證能與大人在一條齊齊的線上,大人此次回來殺氣消藏,已是藏的深深的,不難看出大人是有了顧忌,人也老成了,所以定是個好好的萬全之策。

付刺史為人狂愎,如是有需要用的著下官定當明說,此人不除朝上也不安,如今大人新喜,尊夫人又是從華陽一路跟隨大人過來的,大人與下官也算老友,這位夫人是下官認識的罷。

廖鵬道:不瞞先生,是當年劉知縣的兒媳婦子,我兩也算情投意合,一時難以自控也只能如此,平時再下沒再她面前提說,只是這次也些許害怕重蹈覆轍。

復庭生道:大人何須憂心?今時今日大人是何身份,與往日的府伊能說一樣由的著刺史來著?大人一提起這劉知縣倒是令人傷心,他那兒現在就再我府上,你大人從前饒恕了他,現在也是個廢人罷,雙腳走不得,雙目看不得,這也是他該得的報應。

那劉樂天再國子傅府裡已然不是從前那般的性子,一日晚膳過後睡下片刻,脖子上的“紅沙烈”又是放出幽幽綠光,只見往日那“女先”翩翩赫然而現,說“即是這副心腸用將不上,我為你再“紫衣人”處要回你當初的心來,從今往後願你用你此心行你本該行之事。”

“你本是該死之人,奈何天有天道,地有地德,用此心去罷,以後之事但憑你而已,說著摘下劉樂天脖子上的“紅沙烈”頃刻間化作一顆血紅的心臟,與劉樂天此前破碎的心脈合二為一,一顆充滿湧動力而強勁的心臟隨著那女先的上下指點緩入劉樂天心房處,取而代之的是以前那顆心臟的換出,一切恢復平靜,那女先已是不見。”

劉樂天不知不覺的一睡了個大天亮,醒來見摸著脖子處的“紅沙烈”一些不見,再床上翻來覆去的用手摸來摸去找個不見,忙呼了三兒道:

年少時有為女先送我名為“紅沙烈”一直在我脖子處掛的好好的,是孃親手與在帶上的,我眼睛看不見,脖子上已是沒了,你幫我在這屋裡四處找找看,剛著我在床邊床下四處也找尋不見,看看是否落在甚處了。

三兒道:哥兒,那“紅沙烈”你睡覺沐洗時間都帶著,又是牢牢的繩墜兒怎的不見了,可否是你夢裡自己摘下來放在何處也未可知哩,我這就與你四處找找去,房裡沒有房外找,房外沒有這國子傅府上都四處找找,梅花樹下,小池邊都與哥兒尋尋去,正反哥兒是沒出國子傅的門的,只是除了國子傅找尋不到就不知何處尋了。

奴婢先伺候哥兒梳洗吃些飯食,後著我推了哥兒找罷,劉樂天道:哎,我也一時被物迷了道了,這般的羅唣人來,如是不見就不見罷,何必費心去尋,那決是不該屬於我的東西了,本是女先賜的神物,如今機緣沒了,便就算了罷。

“三兒,咱吃了飯食也不必找了,推咱出去聞聞著青青的蔓草氣兒,老遠就聽見覆庭生的腳步,三兒與他劉樂天穿好衣裳,扶上了推椅,說,快推我出去迎接先生去,先生早往咱這邊過來了哩。”

三兒道:哥兒如今眼睛看不得,這耳朵如順風耳一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