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往事不可知 覆盆照光明(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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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甚兵法,學了三十六計想跑罷,如是要走賠了銀子來,否則休想。
邢谷克道:你要多少?復庭生攔住邢谷克不叫他賠錢,邢谷克道:大官人你是不知道此人有些錢財,雖說是廖大人斬了劉知縣,哪裡能料定這天下的官不喜銀子的?真為百姓辦事不成?
還是賠給他幾個銀子罷,免了此災,今日著實是咱衝動了,連累著大官人的,母梁省道:五十兩,一個字兒不能少,本大官人身子金貴,吃的湯藥著實貴哩,邢谷克道:你這是坑人,就是吃金子也要不了這多的銀子。
這裡有不多不少二兩是我與父親,妻子買皮毛穿的,你拿去罷,母梁省道:哪裡來的窮吊逼的,這二兩打發花子罷,攮的大聲大氣的吵鬧,說是打了人不賠錢。
復庭生身旁無隨從又不好表面身份,笑了笑隨即從身上包袱裡掏出五十兩銀子與母梁省,問說:夠否?母梁省見了銀子兩眼放光,說道:先生也發財了不成?怎穿的這般寒酸,你要替這窮逼賠咱?
復庭生道:銀子已是賠了你,該放我們走罷,母梁省雙手一擺叫那兩人放人,帶著邢谷克走了,喚了董氏打算與邢谷克商量告那母梁省之事。
邢谷克心下好生不安,跪下來與復庭生磕頭說道:這恩情怎的還的?都是小的帶累大官人了,這五十兩不是小數目,咱回去湊了銀子還與先生,只是先生與嫂子孩兒些,無論如何要去小的下處吃幾杯酒罷。
咱賃了一所院兒,有多餘的房,就在前面不遠,復庭生倒是也不推脫,自己恰好找那也要找那房子住,省的到處找了,如是屋子還算寬敞在此住下找劉樂天也可。
與邢谷克說道:哪裡要你還甚銀子,此為權宜之計,邢官人如此盛情,咱也就不卻了,正好我等再找房屋住,邢谷克高興的把復庭生一行人帶去住處了。
倒是真寬敞,五間大屋子,整整齊齊的,灶臺一切俱全,屋主人也是個好心的,與邢谷克是舊相識了,見他那年遭了不白之冤,輕鬆的一個月一兩銀子賃給他這幾件敞亮的大屋。
那房主姓童名壽光,五十左右,家裡有些銀子,做的不大不小的買賣,房產倒是有兩處,把這白直道的房屋僦出來,平日也多份收入,一般的情況這房子都是少了二兩銀子不僦的,他只邢谷克老實,家裡遭了難,起了那好心了,所以才如此。
平日無事,一起與邢谷克說那劉知縣活該,隔三差五的叫人送四方肉,精碟子菜來與邢谷克吃酒。
復庭生見那屋子寬敞,打定住下,明日去搬行李過來住一月左右,邢谷克為他爹引薦了復庭生,說道:只是大官人大官人叫,還不知道大官人貴姓哩,復庭生道:免貴姓複名庭生。
邢谷克道:爺兒這是復大官人今日全靠他了,你到今日咱遇見誰了哩?他爺兒道:誰個?莫不是你又惹事了不成,多大的人了,還不知忍忍?復庭生見那爺兒也是老實八交的,甚是樸實。
邢谷克道:爺兒你神猜罷,惹事是不假,你到是誰哩,就是那詐咱房屋,嚇瘋咱妻的母梁省哩,邢谷克的妻聽了那母梁省的名兒,又想道自己的閨女被那光棍子脫了褲兒,成幾年的瘋病不發,此刻又是發作了。
再家裡不停的喧鬧,撥了自己的褲兒,當著眾人的面兒屙尿,邢谷克道:爺兒不好,這是聽不得母梁省那惡蟲的名兒,又犯病了,他爺兒道:胡鬧,都怪你哩,你看見他只當他死了一般,何必又去與他糾纏?
這日子好不容易過順當,苦都受過去了,還去翻那傷口作甚?邢谷克忙忙的過去把他媳婦子褲兒提起來,與她一顆藥丸吃下肚裡,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才慢慢不鬧了,漸漸的睡下。
邢谷克道:實在對不住復大官人,本等是想讓咱娘子與您做一桌子好菜招待的,現在讓你見笑了,小的不知怎的才好哩,這都是被那母梁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