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的國家,沒有必要跟他們談什麼守信。守信一事,是對有實力之人說的。不然阿貓阿狗一樣的國家也要我大日本帝國的使臣行禮,那把我大日本帝國的顏面置於何地?”

“所以一會要行禮一事,完全沒有必要搭理。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臣子,要行禮下跪也得是對天皇陛下和將軍殿下。他燚朝的張狗子算什麼東西,說得難聽點就是一個稍微得勢的賊匪,說不好哪天就被滿人給幹掉,凌遲處死那種,也配讓我們行禮?”

“你現在就告訴他們三個,一會不用跟張狗子行禮,有什麼事我擔著。再者,你們也不要忘了,我們這次出使的目的就是要替大日本帝國來打他張狗子的臉。所以一會不要幹出任何丟我們大日本帝國臉面一事。”

對於松平武元的嚴詞喝令,哪怕品川信方覺得這樣是有再多的不妥,但他也不敢再提出質疑之音。

不然就算他能在燚朝這裡安全度了過去,回去到了日本他也不會好過。於是他也只能是離開了松平武元的身旁。稍微往後靠近同行的其他三個同僚那傳達了松平武元的意思。

品川信方的這三位同僚在聽到他所傳達的資訊後,也是在眼神中也流露出與品川信方的擔憂,但是礙於松平武元就在這裡,他們也不好再對松平武元的命令進行商議討論,加上他們這次出使,也是知道這次出使的目的是什麼,就只能直接應聲了下來。

就在這時,還沒有來得及調整身心的三名副使就聽到了獨有的太監山呼聲道:“皇上駕到。正位儀禮。”

此刻,大殿之內,嘈雜之音瞬間停息。每個人都快速的迴歸到自己所要站立之位整理好儀容等待著皇帝的到了。

隨著太監三聲山呼之音過後,只見身著金絲薄紗龍盤的張瑞在幾名太監護隨下從太和殿內門進入,再從群臣面前經過,穩重慢行到了太和殿上的龍椅面前緩緩坐下。

“上朝吧。”張瑞對著站在旁邊的太監說道。

“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