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

張瑞聞言後,這才悻悻的放開懷著的朱婉瑩。

二人相對,又是一番欲言又止的模樣。

此時,被劉石頭派出去捉土匪的人馬都紛紛押解著那些逃跑的土匪回來。

“頭領,那些土匪都被捉回來了,請你發落。”劉石頭再次過來請示道。

“把他們全部就地正法了,省得留下來禍害相鄰。”張瑞恢此刻也復了原有的堅決果斷的姿態,也不在一副兒女情長的模樣。

張瑞的發話自然讓太遠處的土匪們聽到了。

“不要啊!頭領。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家中還有父母妻兒,求求你給我們一個機會……”眾土匪頭如搗蒜的痛哭著向張瑞求饒。

隨著張瑞的吩咐,劉石頭便開始安排人下去拖拉人出去。這時被拖拉住的土匪們在大聲哭嚎著。

“要老子的命,老子跟你們拼…”此刻,一名土匪眼見沒有希望的意思,便站了起來大叫著。

”噗…”

只見刀光一閃,他便被身旁不遠的剿匪軍一刀割喉。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鮮血瞬間從他喉結旁的上的傷口噴灑而出,濺到他身前的土匪滿身都是血。

“呃…”

他用雙手捂著噴血的脖子,想要再發出聲音卻已經不能。就這樣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著死去。

此情此景,一下子就鎮住了那些還有著臨死前找個墊背的土匪們。

土匪們總算明白了,反抗只會死得更快,如今唯有期望著這夥人馬能突然大發慈悲放過自己。就猶如以前被自己等人打劫的平民百姓一般,放不放就看自己的心情。雖是如此,但是希望還是有的。

“放開我,求求你了。頭領,小的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小的以後給你當牛做馬,以後就是你的一條狗…”被拖著的土匪們不斷的用力掙扎叫喊,掙脫了的人也沒有想著去反抗或者企圖逃跑之意。而是跪在地上不斷的對著張瑞磕頭求饒。

“頭領,小的剛剛做土匪不久,沒有殺過人也沒有做過什麼惡,求求頭領給我一次機會。”

“婉瑩妹…婉瑩妹…翔哥我知道錯了,我是混賬,我不是人,我有了不該有的想法。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求求你大發慈悲,放我一馬吧!”只見一旁的高乘翔一邊狠狠的抽著自己的臉,一邊跪著向朱婉瑩磕拜求饒。祈求她能幫忙向張瑞求求情的意思。

看著被殺的土匪,高乘翔忽然覺得,只要能好好活著,就是自己什麼也沒有了也是一種幸福。

女子,大多有其柔情的一面。

特別久居大院的女子,能認識的人本來就少。即使對方剛剛想要殺死她,但是終究沒有刀落到她身上。

在看到被殺的土匪後,朱婉瑩好一番心驚肉跳。此時不覺得疼痛的朱婉瑩看著不斷在虐打著自己的高乘翔,心中就難免有些不忍了起來。

“公子…”朱婉瑩稍微動了動身子,提著膽子向張瑞輕聲喚道。

“嗯…”此時正看向場中的張瑞不經意的回道。

“公子,我想說,我想說…”由於不懂張瑞的性子,朱婉瑩怕冒冒然求情會不會惹怒了張瑞,到時候他責怪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朱婉瑩難免有些害怕,便是輕聲的說道。

“怎麼了?”張瑞也沒多聽得清楚朱婉瑩的話,只好轉過了頭了輕聲問道。

“公子,能不能放過翔哥,我不想他死。”朱婉瑩緊握著拳頭,猛吸了口氣壯起了膽來問道。

“什麼?”張瑞雖然聽清楚了,但是還沒有完全搞明白。

“我是說,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們也是有妻兒老小。如果他們就這樣被你們殺了,在家中得待他們家人得有多傷心難過。既然他們都知道